电话里陡然传来李安俊的声音。
“不能!”
我毫不犹豫的打断。
“大哥,我不白让你帮忙,可以给您钱。。”
“我说了不能就是不能,别特么墨迹我了昂!”
训斥一句后,我迅速挂掉。
人这玩意儿天性属贱,越是求而不得,就越是为之上瘾,爱情也好、友情也罢。
二十多分钟后,老城区第二医院。
我提议买了些刚出锅的热包子和一份鸡汤,大步流星的来到彭飞的病房门前。
“笃笃笃。。”
先站在门外听了几秒钟,感觉里头静悄悄的,我才抬手叩响。
“谁呀!”
“哎呀。。卡住了。。”
病房里立时出现两道声音,一男一女,男的我听得出来是彭飞,至于女的则非常的陌生。
“飞哥是我,樊龙啊。”
我搓了搓僵硬的脸蛋,挤出一抹笑容。
“等一会儿,你先别进来啊。”
彭飞貌似慌乱的吆喝。
足足能有七八分钟左右,随着一阵“哒哒哒”高跟鞋踩地的脆响泛起,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拽开,开门的是个长发披肩的年轻女孩,女孩身段妖娆,穿装也异常的清凉。
寒冬腊月居然就穿件镂空的针织卫衣,底下是条黑色皮裙,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格外引人眼球,就是脸上的妆容画的太过浓郁,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浓郁的洗浴中心味道。
“你咋特么又来了?”
朝女人笑了笑后,我蹑手蹑脚的拎着吃食走了进去,病床上半躺着的彭飞看到我,立马火大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