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被我捅伤那人没啥事吧?”
看对方态度缓和一些,我赶忙询问。
“严肃一点,不要跟我称兄道弟,我再给你点时间冷静思考,待会过来问你。”
对方瞟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随着“嘭”的一声铁门合上,我无奈的吐了口浊气。
打被抓进这间问询室开始,我就知道闯大祸了。
平常做询问笔录,我们至多是去办公室,而现在瞅着眼前的铁栅栏,我脑海里甚至开始浮现出接下来被送进监狱的画面。
当时捅伤那小子后,我们的本能反应是逃跑,但后来又一联想到事情是在足疗店门口发生的,我们如果没影了,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晓芳,酝酿再三后,把那狗篮子送去医院,我和老毕就直接来派出所自首了。
原本以为能争取个宽大处理,可当负责登记的警察了解案情后,立马将我和老毕套上铁铐给扔这里头来了。
咋办啊?
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伤的有多严重!
持刀伤人得判几年刑,我记得光哥曾经好像也是因为这事儿进去的,在笆篱子里蹲了两年多。
毕竟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我越是慌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越是层出不穷,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吱嘎。。”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啥叽霸情况啊你俩,我就一会儿没在跟前,你们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光哥和一个身穿制服的青年走了进来。
离近一看,我才认出来竟是田强。
“行了埋怨的话现在说他也听不进去,咱们直奔主题吧,樊龙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想接受劳教,还是准备花钱平事儿?”
田强摘掉脑袋上的大檐帽,直勾勾的盯着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