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
可这是假象!
姜愈白万万没想到庄晏合的执念竟然如此之深——哦不,是因为她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个问题。
仔细想想,庄晏合在梦里忍受了她将近四年才提出退婚,后来她那副死样了还把她捡回家,除了报复她以外又何尝没有执念在其中呢?
或许那时候的庄晏合还是将两人的婚约,将她这个过时的未婚妻当作自己的责任,所以养着她,还纠正她的坏习性。
好恐怖!
有责任心和事业心的人,思维方式都那么与众不同吗?
难怪他们会成功!
姜愈白憋红了一张脸,一边努力吞咽着分泌的唾液,一边踢掉脚上的鞋子,悄悄曲起了双腿。
一定要说的话,这种程度的束缚对她来说不难摆脱。
她之前只是不想进一步惹庄晏合生气,才一点儿也没反抗。
但照这样下去,她们是不可能好好说话了。
“好了,乖~”庄晏合一边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边温声安抚道,“你不要挣扎就不会疼的,我帮你脱裙——”
姜愈白曲起膝盖,双脚踩着床面一蹬,双手抓住庄晏合的手腕,腰肢一挺将庄晏合压到了身下。
她的力气比庄晏合大得多,虽然因为手铐有些行动不便,但还是轻易地压制住了对方。
庄晏合完全没想到姜愈白会反击,懵了一会儿才想起要挣扎,但两只手腕已经被姜愈白牢牢握住。
“姜愈白!”她难得显现出情绪分明的恼怒,“放开我!”
“唔唔唔!”
才不放!
姜愈白说不了话,却还是坚强地为自己发声,结果清涎随之从球体中空的腔体滴落到庄晏合身上,场面着实有几分不雅。
她连忙吸了吸气,不敢再说了,麻利地把庄晏合的双手并到一块儿,用一只手压到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手铐上设计得颇为隐秘的开关,将一只手先解放了出来。
“姜愈白!愈白——”庄晏合努力挣扎了几下,发现对方力气大得惊人,自己完全无法挣脱,语气立即软了几分,“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姜愈白用还挂着手铐的手艰难地解开了脑后的绑带,吐出口枷,呸了几声,这才擦了擦嘴巴。
“刚刚我不就说要谈谈吗?”她喘了两口气,一边解脖子的颈圈,一边忿忿不平道,“是谁不让我说话?”
形势颠倒,庄晏合相当能屈能伸,仰着下巴,泪光盈盈地望着姜愈白:“那你现在也想不让我说话吗?”
“我哪有这么说?”姜愈白看了看手腕上还挂着的手铐,突然灵机一动,“不过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用膝盖支撑起身体,庄晏合只觉得压力一轻,立时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姜愈白却是翻过她的身体,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