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暗卫送一下的功夫,非要他亲自去拿,摆明记恨他偷偷出宫,故意让他回去难堪。
虽知如此,郝瑾瑜也只能硬着头皮,再次通过那个暗道回宫。当他从暗道走过,发现暗道的戒备更加森严,感觉连只蚂蚁靠近都能被发现的地步。这小子,该不会要软禁他吧。
郝瑾瑜心惊胆战又畅通无阻地顺着暗道,轻易到达帝王寝殿的后院偏房。刚一露头,却见刘子骏支了一张旧桌子,坐在旧椅子上,正一丝不苟地看着奏折。
他听见动静抬头,奏折一合,似笑非笑地看他:“哦?回来了……”
郝瑾瑜从这一丝笑意中,感受到危险,好似天罗地网在等着他呢。
“陛下,两日,哦不三日不见,如隔十秋啊。”
郝瑾瑜笑得有几分谄媚,“陛下的伤势好了吗?失忆症治好了没?”
“伤势好的差不多,至于记忆,也想起了一些。”
“是吗?”郝瑾瑜眼睛猛然绽放出光彩,这家伙终于要记起来他们早已分手的事实了。
“一些患难与共,耳鬓厮磨的往事。”刘子骏眯了眯眼,颇为怀念,“你反客为主的亲吻,两人调情的画面。”
“哪有?!哪有!你可别说了。”郝瑾瑜红着脸打断他的话。
刘子骏说道:“那我们谈谈你伪造圣旨的事,该当何罪啊?”
郝瑾瑜晃了晃手中的提篮:“该当糯米鸡、辣椒炒肉、桂花糕,还有桃花酿的罪。”
刘子骏莞尔一笑:“且定这些罪吧。”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桃花酿也喝了,糯米鸡也吃了。
郝瑾瑜抿了抿唇,笑道:“那匕首,陛下可否还回给我?”
“匕首,明早可以给。”
刘子骏继续啄饮桃花酿,味道清冽醇香,带有淡淡的桃花的香气,确实好喝得紧。
郝瑾瑜眼角抽了抽:“你要我留宿?”
“你不愿意?那这匕首就……”刘子骏不紧不慢地回道。
“你这人真无赖,明明是我用匕首救了你的命。你这人咋强抢呢……真是恩将仇报的狗东西。”郝瑾瑜嘟囔道。
话音刚落,带有桃花味的吻落在了唇角。郝瑾瑜还没反应过来,嘴角传来一阵刺痛。
嘴角被咬了一口,牙印可见。郝瑾瑜顿时眼泪汪汪,愤愤瞪他。
“你说我是狗,我自然要咬一咬人。”刘子骏龇了龇牙,一副无赖模样。
“我出宫,目标太大。但你是个死人啊,没人知晓你,多进宫陪陪朕吧。爱侣岂能总是两地分居。”
刘子骏是个既要又要的性格,必然没法忍受郝瑾瑜长久的不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