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从来没意识到这一点呢?
还好掉落的高度不高,只是从天花板位置掉到了地面上。骨头幸运无碍,屁股呢,虽然摔得不轻,但毕竟不是陶瓷那种质地,所以还是保持着之前的那两瓣。
就是这个地点可能会让刚刚脱困的姑娘们产生ptsd,因为我们现在在与谢野医生的手术室里。
各种稀奇古怪的标本、药酒,以及切割工具,还有一个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手术台上的皮特森莱茵,还有拿着不知名工具,满身血迹绷带的太宰治——
“啊啊啊啊啊——”
几个女孩儿直接昏了过去。
太宰治和唯一清醒的我面面相觑。
“呃嗨,太宰?”
然后他大步上前抱住了我,把我埋进了他的怀里。
“小林酱,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担心你真的回不来了呢。”我听见他声音闷闷地说。
我没办法,也回抱了这个流泪宰宰头,安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这种按教科书犯罪的货色对付起来简单的很,虽然来了这边我没有了临时立法权,但是学过的知识我还不至于那么快还给老师的啦。”
我拍了拍太宰的后背,像是给警长梳毛一样,轻轻地上下抚着他的背。
“不害怕了哦治君,我永远不会不告而别的。”
“永远。”
借你家浴室一用
我们从异能空间里出来了,案子也该收尾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染上的太宰治身上的血迹,叹了一口气,啥也没说。
我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出去喊谷崎润一郎去了,出医务室前回头看了一眼,放心地看到莱茵还处于昏迷状态。
嘶——
有点血腥,怎么没有马赛克啊。
太宰治意识到了,他有些尴尬地走到莱茵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没事,哥们,我懂的。
我给了太宰治一个安抚的眼神,你啥鸟样我没见过。
就是鞭子抽完了他可别抽我了吼。
我出了医务室的门,立刻看到了会客室里的众人。
于是我振臂高呼道:“哦嗨哟我亲爱的家人们——我林汉三又回来啦!”
大家正在做调查的做调查,写报告的写报告,除了正在吃零食的江户川乱步外,还剩下一个仍在eo状态中的谷崎润一郎。
我的声音一出,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了过来。
最兴奋的自然是谷崎润一郎,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便站了起来,拔腿就往医务室跑,连椅子都被带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