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席寅恪似有不满。
“我是没资格,但你就有资格爱她?你从前是怎么伤害早早的?难道五年之后,你还要再伤害她一次?妈妈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你根本不能确保她的安全。不仅如此,哪怕直到现在你跟赵家那个女人纠葛不清,你根本不配爱她!”
席寅恪双腿交叉,眸子闪过狠厉,“别在我面前装得那么清高,你就没伤害过她?一个月前的杀手是你派来的吧,万一害死她,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席寅深闻言面露担心,“你说什么?那天早早也在?”
“呵,大哥你要是真担心她,就别想着对我下死手,万一我一不小心跟她同归于尽,你所有的念想可就都没了。”
“你。。。。。。”
席寅深语塞。
那天的杀手竟然是大哥派来的,姜早不敢相信。
她离开不过几年,大哥跟席寅恪的关系竟然差到这个地步。
门外安静了会儿。
敲门声响起,席寅恪站在磨砂门前身形模糊,“还准备偷听多久?”
姜早把门打开,浴室里的雾气慢慢飘了出去。
席寅恪的衬衫很长,姜早套在身上就像穿了一条睡裙。
衬衫下的一双匀称修长的双腿,冒着热气,原本雪白的肌肤透着洗澡后独有的粉红。
“我不是故意偷听,是你们声音太大了。”
席寅恪打量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挖掘出什么情绪,但什么都没有。
“这些年,你跟高欣欣就没联系?”
席寅恪一边打开冰箱,一边不经意提起这个人。
姜早盘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看新闻联播,席寅恪尽管有时候很‘下流’,但他平时其实很无趣。
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连电视节目都只看新闻。
要不是姜早嫁给他,跟他生活了三年,估计会一直认为他是个淡人。
“没联系。”
姜早自然地接过水。
席寅恪神色昏暗不明,“我记得你跟她玩得不错,你就一点都不关注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管别人干嘛?”姜早盯着电视,从头至尾一个眼神都没给席寅恪,看得很投入。
突然一只长臂伸到姜早面前,男人直接夺过遥控器。
嘀--
原本播放着新闻联播的电视瞬间黑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