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又懒洋洋地补充道:
“……但男朋友可以。”
“你?可以试着?求求你?男朋友。”
谢茶:“……”
以他对春夜的了解,这小子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谢茶仰头喝。
刚喝完一口,春夜又凑过来了,舌尖沿着?他的嘴角一路亲过去?,将他唇上的淡盐水渍亲掉之后,这才?点头评价道:
“医生?觉得这个浓度正好。”
谢茶:“……”
管家楼里,老管家照旧推着?小餐车出去?,又去?给苗王送饭了。
“之前,苗王可没像这次这样,三天都呆在卧室里不出门?的。”
老管家纳闷了:
“苗王很喜欢在小岛上到处找蛇来训的,这次怎么不出来呢?”
银花::“……”
老管家一辈子都在侍奉着?苗王,无论是女?苗王,还是这位新苗王,每次见面?,都不敢直视。
因此,那位苗王脖子上那么明显的红痕,老管家一次都没瞧见。
这次,银花跟着?老管家再次敲响房门?的时候,她看到那位新苗王又打开了一丝门?。
她偷偷瞟了一眼,新苗王的脖颈上,旧的吻痕未褪,又添了新的,新旧交错,暧昧到近乎有几分放荡的意味了。
银花顿时失望地垂下了眼。
这位新苗王定是屋里有人了。
而且还很喜欢。
喜欢到三天都没出门?。
银花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是没希望了。
老管家垂着?眼,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了:
“苗王这次怎么没出来训蛇?”
面?对这位比他阿妈年纪还大的老人,春夜难得的语气温和?:
“不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