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陈教授这句话,我看那人的态度,十之八九,我俩会吵起来。
经历了这段小插曲,陈教授倒也没说别的,而是选择让我俩各退一步。
关于我头疼的症状怎么回事,可以稍后大家都看完了,再由陈教授处理,但是眼下我头疼得这么厉害不能不管,他联系院方,给我安排专人做检查。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总算平息。
我这时候才算明白,陈教授是怎样一个人,如果有什么词可以形容的话,我认为中庸二字足矣。
比起他的治学严谨,他处理事情的中庸之道,显得更加深藏不露。
如果换成现代话说。
陈教授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
所以我现在才明白,陈教授不是不懂得人情社交,也不是看似冷漠,其实他比谁活得都通透明白。
这时带我检查的医生,问了一下我的情况,然后安排护士给我的打了一针。
打完针这名医生跟我说,他怀疑我落下头痛的病根,很可能是太脑皮层受到压制。
“正好陈教授那边,已经安排你做了脑形图的检查,我会和几名脑科专家,还有陈教授后面帮你做个全面会诊,但是时间上可以会耽搁一些,不知沈先生,时间上能不能排得开。”
果然计划没有变化快。
我来之前,对于时间的安排计划,算计着是这周之内,应该有机会跟唐霜见一面,听这位刘医生的说法,恐怕计划还得往后推迟。
但是刘医生的话,让我看到希望。
虽然最终没有出来,但是能找到病根,总是好的。
我一脸兴奋。
“刘医生,是不是会诊完了,我就可以恢复记忆?”
刘医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他也是出于职业习惯,因为没有哪个医生,敢说百分百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