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熙拉着玉容道:“好妹妹,陪我做香膏如何?”
“瞧瞧我从宫里得了什么?”玉容拿了匣子,里头是给朱成熙的礼物。
朱成熙欢呼道:“上好的香料。好妹妹,这礼物比伯爵还让人高兴呢。”
玉容:……
两人商量做些线香,给太后上香用,又商议着里头放些醒神的樟香薄荷香等。
只听,外头噪杂声响起。
“那小生到底去哪里了,外头达官贵人都等着看戏呢。”廖姨娘气愤的声音传来。
戏班老板赔笑道:“听说去如厕,想必是迷了路。”
廖姨娘责备道:“这都是姑娘的院子,可别走错,冲撞了姑娘们。”
好几个婆子道:“奴婢们分头找去。”
廖姨娘巴不得事情闹大:“多弄些人手,每个院子都找到。”
暖月斋内,朱成熙不满道:“聒噪。”
玉容道:“咱们弄咱们的,管她呢。”
动静越来越大,当廖姨娘带人进暖月斋的时候,朱成熙忍不住出去:“你们闹哄哄干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请母亲过来说话。”
廖姨娘的表情凝固。
为何是朱成熙在里头?那戏子呢?
自己分明看到,戏子进了暖月斋呀?
玉容似笑非笑:“外头客人这么多,廖姨娘亲自寻找一个戏子?”
廖姨娘有些慌乱:“不过是担心冲撞姑娘们。”
朱成熙挥手:“我们一直做香,这里没什么戏子,你们走吧。”
只听凄厉尖叫从寒月斋传出。
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那凄厉的叫喊中似乎带着痛苦,带着撕裂,带着不甘和不信种种情绪。
朱成熙蹙眉:“似乎是三姐姐的声音。”
玉容故意惊讶道:“莫非那戏子进了寒月斋,惊动了三姐姐,咱们去瞧瞧。”
廖姨娘三步两步抢在前头,心中有隐隐阴霾。
朱夫人听得消息也过来。
怡平郡主、几位国公夫人在后院散步,听得响动也循声过来。
寒月斋外头,桃叶含泪跪着,听到声音想起来又不敢起来。
廖姨娘惊问:“你为何不在里头伺候?”
桃叶抽泣:“三姑娘罚奴婢跪着,若起身便多跪一个时辰。”
朱成熙道:“赶紧进去瞧瞧。”
朱夫人、廖姨娘带人进去。
十分香艳的现场,戏子抱着探月不停摸索,探月已然清醒,裸露着身子吓得惊叫连连。
廖姨娘几乎昏厥,给女儿披上毯子,又正反抽了戏子两耳光:“贼子岂敢。”
怡平郡主等面面相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