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正色道:“明日四姑娘要去杜府相看,奴才让丫鬟们绣些帕子香囊,赐给杜府丫鬟。”
玉容:……你想得好周到。
廖姨娘气道:“为何这么多人没有声音?”
婆子道:“梁公公说姑娘在歇息,不许我们发出半点声音,还说贵妃娘娘也是这个习惯。”
梁松胸膛挺得笔直。
玉容转向银蝶:“这么说,你是故意陷害梁公公?你想干什么?谁授意你的?”
银蝶吓得说不出话。
朱夫人一耳光打过去:“好丫头,居然敢陷害主子,谁给你的胆子?不老实说出来,让你全家蹲大牢。”
远远的树下,站着廖姨娘的丫鬟花溪,见状忙去找朱探月。
银蝶吓得直哭:“三姑娘给了奴婢两百两银子,让奴婢这么做的。”
朱夫人大怒:“兰寿,让人将三姑娘叫过来。”
廖姨娘浑身发颤:“若是三姑娘做出这种事,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玉容意有所指:“这么大的事情,三姑娘都不和姨娘商量,当真该教训她了。”
朱夫人怀疑地看着廖姨娘。
相看杜维岳
朱探月仓皇过来,脸上满是不安,在见到廖姨娘后稍微平静了些。
廖姨娘骂道:“平日我是如何劝诫姑娘的?你居然指使丫鬟诬陷惜月。我多次和你说过,惜月是金玉尊贵的嫡女,她多得贵妃和老爷夫人的宠爱,你有什么好不平的?”
人证物证俱在,廖姨娘担心女儿胡乱辩解,更生事端,索性上来就定调。
玉容:自我剖析好深刻。
朱探月哭道:“我错了。”
廖姨娘又骂道:“梁公公说话虽然耿直不给面子,但是他是宫里出来的,又是惜月身边的,你客气些尊敬些又何妨?”
朱探月跪在朱夫人面前,哭得泪人一般。
“女儿鬼迷心窍,见四妹妹得了父亲和母亲的赏赐,又见哥哥为四妹妹斥责女儿,心里不平,故意让银蝶陷害梁公公,女儿再也不敢了。”
玉容:把我的台词全抢了。
廖姨娘跪下道:“探月犯错全是妾身的不是,请夫人重重责罚妾身。”
朱探月哽咽不已道:“不,此事姨娘半分不知道,全是我的错,请母亲重重责罚。”
朱夫人见母女两个坦诚认错,十分气不觉消了三分。
廖姨娘对朱探月道:“四姑娘受了大委屈,全因你而起,你去给四姑娘赔礼。”
朱探月毫不犹豫:“四妹妹,这回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德报怨的事情,玉容不做,她淡然而笑:“上回三姐姐让我假摔在皇上跟前,已赔礼过一次,记得那次三姐姐说的也是再不敢了。”
朱夫人重新燃起怒火。
“将银蝶全家卖了,朱探月禁足,不到春节不许出来,每顿只许送两个素菜,一碗米饭,身边的丫鬟婆子扣一个月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