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怒道:“好丫头,平时老实样子都是哄我的,背地里一肚子坏心眼,怪不得玉容说你狗改不了吃屎。”
毓秀抬头,眼中露出憎恨的光芒。
“老实也分场合,若是有人想要谋害故主,我不能坐视不理。”
荣妃是毓秀的故主。
陈氏大怒:“你说我害荣妃?”
毓秀道:“不是你是谁?你和夫人整日嘀嘀咕咕,说不能让荣妃平安生产,不然府里又会被周姨娘把持,借着荣妃娘娘省亲,你们正好下手。”
玉容安抚住暴躁的陈氏,问道:“我娘和夫人是怎么害荣妃的?”
毓秀将花盆放下,继续指控。
“这是夫人从西域买来的花,吩咐遍植府上,这花闻多了会流产。”
孟夫人大惊:“这花会流产?”
玉容问道:“此花从何而来?”
陈氏呼天抢地,如丧考妣。
“这是你哥哥拿回来的,我见花儿盛开得鲜艳,献给夫人。夫人正巧在修缮院子,见花儿艳丽,吩咐买了许多在院子种下。”
毓秀道:“分明是你和夫人知道花的药效,一拍即合,故意种下等今日的。”
陈氏气道:“我女儿刚才救下荣妃和公主,若是我有心害人,岂能让玉容救人。”
“你们本想要杀人灭口的,后来见荣妃只生了公主,知道不会威胁二皇子的地位,索性让你女儿救人立功。”毓秀冷笑道,“天下的好事岂能都被你占了?”
陈氏气得浑身发颤:“你……小蹄子。”
孟夫人道:“到底是否花儿让荣妃早产,还未可知,小蹄子自以为是。”
丁宣怀冷笑道:“丁某已请脉,荣妃娘娘脉象的确是受了外部刺激,并非饮食的缘故。”
吴传功举起尚方宝剑。
“奉太后命,咱家可以先斩后奏,孟夫人和陈氏倒是谁是主使?”
孟夫人忙道:“我不是主使。”
陈氏道:“我也不是主使。”
安嫔吓得:“玉容,赶紧想主意。”
进度条闪动起来。
狗改不了吃屎
曾让梁松送命的尚方宝剑,激起玉容无限愤怒和斗志。
玉容冷冷道:“吴总管这话问得新鲜,夫人和我娘根本未曾做过,谈何主使?”
这是一个问题陷阱。
孟夫人反应过来,忙道:“是了,我们不曾害荣妃,谈何主使?”
毓秀斩钉截铁:“我亲耳听见你们谋划害人,又亲眼见到你们买花种花,这花又确实让荣妃娘娘早产,这些证据还不够吗?”
吴传功道:“咱家觉得证据足够。”
“混账东西!”玉容指着毓秀,眼神凌厉。
“你若真听见看见,为何当时不阻止?为何偏要等到你旧主受难,你才假惺惺出来作证?你居心何在?若是有罪,你第一个逃不掉。”
毓秀辩解道:“我只是奴婢罢了,当时说了恐怕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