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胡说八道什么呀?
“你是红眼睛,你才是兔子,我不是……”
“对,你不是……你是小狐狸……”
我羞得想钻地缝了,低着头,和他僵持了半天,被他逼迫着,把绒毛睡裤连着内裤都扒了下来。他盯着我不穿裤子的模样,幽深的红瞳更暗了一分,凶器更是昂然怒勃,蓄势待发。
我把头埋在他肩窝里,咬着唇缓缓下沉。
才纳进去一个头便卡得生疼,我才意识到没做润滑。
以往这种事都是他在我挣扎时强行做了,换到我自己来,竟完全忘了还有这个步骤。我不好意思自己弄,求助地抬眸看他,却见他眯眼盯着我,丝毫没有要代劳的意思。
——对比他年少与我第一次亲热时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老流氓……”我嘀咕了一声,把头深压下去,探到身后。
手指上还残留着套子上的润滑油,扩张起来并不难。待到三根手指都能放进去,里面已变得湿软,也已异常敏感。
手指一抽出,粘液就滴滴答答的淌到他腹上,顺着他腹股沟流到他的根部,他腹肌明显绷紧了,已是亢奋至极。
这情状,实在是淫靡得不忍直视,我闭上眼,缓缓坐了下去。
“嗯……”主动纳他入内的感觉太陌生,太刺激,还没坐到他腹上,我就已经不住打起摆子,双腿发抖,“那,那林……操我……”
他扶在我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将我猛地压了下去。
尽根没入的一瞬,我便险些喷出来,却被他拇指压住了尿口。
“唔!”
临门一脚的刺激令我将双腿夹得死紧,抱紧了他的脖颈。
他深深地吻住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兴许是因为我们终于向彼此敞开了心扉,他不再那么恐惧和紧张。
我热烈的回吻他,身躯也热情的迎合他,将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吞进体内,容他在我确切的爱意里放肆驰骋。
坐在他身上扭摆了一阵腰臀,他似被我撩拨得受不住,又将我压在身下,攥着我的脚踝扛在肩上,大力冲刺。
我很快就被操上了高潮,头一次,从后头喷射出淋漓的水来,前头也失了禁,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令我头晕目眩。
之后一整夜,我们都没放过彼此,及至清晨才止戈休战。
我浑身上下似散了架,腰酸背痛,再没了一点力气,他却还精神抖擞,抱着我,跨过散落了一地的套子,进了洗手间。
被他抱着泡进热水里,洗鸳鸯浴,擦枪走火,又做了一回,
这次没带套。
最后被他抱出浴室时,我就像霜打的茄子,迷迷糊糊间,被他手把手喂了早餐才睡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已是黄昏。
不见那林在身旁睡着,我一阵紧张。
“那林!”
我下了床,发现地上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几步冲到客厅,他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我的一本厚厚的艺术史,见我出来,抬眸看着我,唇角噙笑,我松了口气,才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先前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紧张我,生怕我一眨眼就不见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他伸手将我一拽,令我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以为什么?”他仰头,吻了吻我的唇,“衣服都不穿,一醒就来勾引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裸着的,忙扯过沙发上的毯子盖住身体,
他却伸出手又将毯子掀开,将我压在身下。我这才注意他手上的绷带不见了,手也完好如初,忙抓起他的手察看:“哎,你的伤好了?”
“嗯。”他缩回手,似不愿让我多瞧。
我想起那女魔头,心里一沉:“她……还会来找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