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羞耻难耐,转身去爬墙,可还未爬上去,腰便被一把拥紧,拽了下来。他两只手形成一道桎梏,将我困在了墙与他的胸膛之间:“你又要走?又要不告而别?那日,当着众人的面,我不能与你相认……你生气了是不是?”
我摇摇头:“哪有,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嘛?我哪舍得生你的气啊,喜欢你都来不及……”
他手臂一颤,蓝眸盯着我:“再说一遍。”
“我哪舍得……”
“后面半句。”
我面如火烧,可亲也亲了,搂也搂了,再不敢承认那就是怂包,深吸一口气,我抬眸望进近处湛蓝的海里:“我喜,喜欢你,那林。不是朋友的那种,是,是想和你做,做情儿,你可…愿意?”
他的面庞红透,垂下眼睫:“嗯。”
我欢喜得一蹦三尺高,亲了他的嘴一口,发出啵地一声响。趁他红脸愣在原地,我爬上了墙沿,骑在墙头,朝他伸出手:“跟我来。”
他一下墙,我就抓着他的手,跑到了河边。
东面河流来源的群山背后,朝霞初绽,一线金辉破开了夜幕,晕染出绯红的晨昏,而西边的河流尽头却还残留着半轮朦胧的月影。
趁着日月同在,我又求道:“你在说一遍,你愿意。”
他凝视着我,眸底映着朝霞与月色:“我,愿意。”
我搂住他的脖子:“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了。”
他一愣,蹙起眉心:“可我是男子,怎能做…媳妇?”
“那我也是男子啊。”我笑嘻嘻的,“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媳妇。朝霞是喜服,日月是高堂,山河做见证,我们今日就算成婚了。”
他怔怔看着我,蓝眸润亮,极是动人。我把他拽到河畔那颗树下,拉他一同半跪下来,朝山河与日月拜了拜,然后面对着面。
他刚要学这刚才我教的那样拜下去,我便一仰头,啄上了他的唇。
这漂亮傻子,也太可爱了。
我把他压在草丛里,捧住他的脸,如梦中那般肆意吻他,吻他的嘴唇,吻他的眉眼,吻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将他吻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曲起双腿顶起我的身躯,盘坐起来,双手在膝上结了印,深吸一口气,调整着凌乱的呼吸,闭上双眼不看我了。
“不成了……这般下去,气血紊乱,于修炼有碍,母尊会发现的。”
“修炼什么呀?”他愈是这般禁欲模样,便愈令我躁动心痒,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见他不理我,又啄了一下,他还是不理,我索性一屁股坐到他盘坐的双腿上。
灼热硬物戳到大腿内侧,我与他皆是身子一震,僵住了。
“弥伽……”他声音沙哑,微微颤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压到的。”我抬起腰身,可硬挺的前头无意蹭到他小腹,便如火石迸撞,爽得我双腿顿时一软,又坐了下去,如此往复几番,他忍无可忍,一把扣住了我的腰身,咬牙喘息道,“弥伽,这些花样,你是从何处习得?可是和别人做过?”
“胡,胡说什么。”我软软缠抱住他,喘息着撒娇道,“那林…我难受,我们快活一下,好不好?我看过画本……看过上面的情儿是怎么样的……那林,你说,我们是不是情儿?是情儿,就要让对方快活快活……”
他颤颤抬起眼皮,连睫羽也是湿的,蓝眸幽暗:“我不图一时快活。弥伽,你要想与我快活,与我有肌肤之亲,这一辈子,就都要和我好,对我负责,你可想好了?”
“嗯。”我点点头,“一辈子和你好。”
他瞳孔扩大,眸色更深:“那,你教我。”
他这般一说,我也不知所措了,我是看过画本,也看过男女偷情,但不知两个男子该如何快活,只循着本能,把着他的手伸到我裤子里,握住了我那话儿,也探手下去,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闷哼一声,这一摸,我也被他的尺寸吓了一跳。
没想到他生得如此美貌,下边却反差如此之大。
往下瞧了一眼,却被他掩住了眼:”不许看。”
我心知他是害羞,可我也臊得慌,将头埋在他颈窝里:“那林,你给自己弄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