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快放开。”虞念吓够呛。
连百叶窗都没放下呢,这要是被经过总裁室的人看见……
她最怕江年宴的疯。
像是现在,就如同站在悬崖边上似的。
江年宴将她的一脸惊慌纳入眼底,可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一把搂怀里,“怕看见?就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又怎样?”
虞念双腿立马软了,挣扎,“你抽什么风?快放开。”
江年宴手臂结实有力,半点想遮掩或者挪地方的意图都没有,就在办公桌前,明目张胆地搂着她,时刻都有被撞见的危险。
可这种危险就成了刺激。
男人一张俊脸埋她颈部,细细啃咬,嗓音含糊喑哑,“知道开会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满脑子都是你在我身下求饶呻吟的画面,他俩看你,我都恨不得把他俩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他的唇用了力,在她的脖上留下印记,低低道,“我现在就很想把你压在办公桌上,让所有人都看见,也让所有人都知道。虞念,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别人敢多看你一眼,敢碰你一下我都不会放过他。”
虞念心里惶惶的。
尤其是他的那句:这辈子都是我的。
“有人要来了,你快放开……”虞念急得够呛。
可她越着急,江年宴就越是疯。
他控住她的后脑,强行让她抬脸看着他,命令,“说你是我的。”
然后忍不住低头啃咬了一下她的红唇。
虞念呜呜抗议。
“说。”他的脸近乎贴着她的脸,命令成了哄劝。
不说,就没有松手的迹象。
一旦被人撞见,吃亏的也是她自己。
“我是你的……”虞念轻喃。
她的嗓音轻柔无助,像柔丝似得往他心口里钻。他眼底的光渐渐变得深沉,“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是宴少你的。”她眸光潋滟的。
“妖精。”江年宴薄唇轻吐这两个字,情不自禁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江年宴是个疯批
江年宴是个疯批。
表面内敛沉稳,实则骨子藏着的疯狂足以毁了一个人。
从他还是阿宴的时候,从他只身闯匪人窝的时候,从他生生挨了刀子还能背着她一路前行的时候,虞念觉得流淌在他血液里的疯狂就从没消失过。
哪怕现在他是京城太子爷,哪怕他现在一身华贵。但一身文明高订的西装也遮不住他的野心和骨子里的阴鸷。
大多数情况下休息室都成了江年宴的纵情场所,虞念的物品留在休息室的也越来越多。江年宴从外面请了专业机构,单独派人来负责总裁室和休息室的清洁工作。
一来休息室里的情况不会外泄,二来……江年宴玩得也很疯。
许是禁忌刺激了甜头,每每夜宿休息室时,办公室必然也成了江年宴寻求刺激的场所,虽说事后也会收拾,但难保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专业机构的专业人士最为稳妥,嘴严又跟集团上下的人没交集。
当然,还有江年宴的家里,是除去休息室外的重要场所,有时候虞念陪着江年宴开会开到很晚,江年宴就直接带着她回了家。
而她自己的家就跟度假似的,十天半个月都回不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