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将目光落他脸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坤哥很是尴尬。
就听江年宴笑说,“我听说你有特殊癖好啊。”
坤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年宴又说,“什么样的人就会带什么样的手下,想必你的手下也跟你一样吧?口味独特?”
“宴、宴少……”
江年宴问那些手下,“有没有伺候过你们的坤哥?”
手下们被打得不轻,一听这话蓦地明白什么意思,各个都大惊失色,然后就会牵扯伤口,又都在龇牙咧嘴。
坤哥也顿时明白,惊恐程度不亚于刚刚黎白的样子,“宴少!我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奈何江年宴根本就不看他,目光沉凉,仍旧冲着那群手下,“怎么?让你们伺候坤哥委屈你们了?”
手下们各个都不敢吱声。
江年宴懒得多言,叮嘱老刘,“那就看着他们,让他们好好伺候一下坤哥,谁不行,那就当场废了,留着也没用。”
“是。”
你该庆幸
接下来的场面江年宴没兴趣看。
他微微低头看向虞念,“我们回车上,脏眼睛。”
虞念嗯了一声。
浑身还是软着的,就只能被江年宴抱了起来。
坤哥还在那趴着求饶呢,被老刘照屁股踹了一脚,“不想在客厅就滚进卧室,瞎嚷嚷什么?”
求饶的还有黎白。
整场里都一声不敢吱的,却吓得最要命的一个。
她踉踉跄跄上前,噗通跪在江年宴的面前,痛哭流涕的,“宴少,我知道我做错了,这次错得离谱,但我也是没办法啊,王总他不会饶过我的,这里我也待不下去了,求求你行行好给我条活路吧。”
江年宴居高临下看着黎白,面无表情时就会显得沉凉无情。
他说,“黎总监,你这话说得江某不明白,你的活路是我该给的吗?我没为难你吧?”
黎白哪会听不出江年宴不悦的语气,连连示弱求饶,“我知道宴少大人有大量不会为难一个女人,我知道我的请求痴心妄想,但还是希望宴少能带我离开这,求求您了,您帮我这一次,我给宴少您当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江年宴敛眸。
视线却是落在虞念脸上,微笑低语,“看看别人求我的态度,再看看你。”
虞念将脸扭过去,不看他。
江年宴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
黎白是个人精,这个时候当然要紧抓住机会了。见江年宴软硬不吃,就一把扯住虞念的衣角,求起了虞念,“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该打你的主意,虞小姐,大家都是女人,求求你帮帮我。”
江年宴皱眉。
喝了一嗓子,“老刘。”
老刘赶忙上前一把将黎白扯开。
江年宴冷淡地说,“我看你挺会为自己铺路的,为了铺路不折手段,像是这样的人,我相信没人帮你你也能适者生存。”
话毕抱着虞念就离开了。
“宴少!”黎白在身后歇斯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