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低头,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似有似无的碰触却是更撩人的。
“刚才不是叫我阿宴吗?”
虞念呼吸急促,“只是。。。。。。下意识地那么叫了。”
“下意识才是最真实的吧。”江年宴的气息痴缠。“以后就这么叫我,好吗?”
虞念搁置一侧的手攥着拳,很想抵制住心头掀起的熟悉的燥热。
“江年宴,我们不能。。。。。。”
“你不想吗?”江年宴的唇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温柔轻吻,“或者说,你不想我吗?”
虞念咬牙,“不想。”
江年宴低低笑,也没再逼着她表态,就手臂轻轻前伸拢住了她的两只手。
就形成了环抱的姿势。
江年宴张口轻轻啃咬她没受伤的那一侧脖颈,贪婪呼吸着属于她的幽香。
五年后的女人,于他怀中就愈发得柔软似水,媚劲更足了。
虞念的心在嗓子眼里打转。
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不管她有多么不想承认,她是渴望他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洞外电闪雷鸣,洞内干柴烈火。
虞念挺直的脊梁渐渐软榻下来。
伴着男人气息的滚烫。
衣扣何时全都解开的虞念都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自己很热。
很热。
热到想要释放。
如着了魔。
江年宴将外套铺在藤蔓上,顺势将她压在外套上。
虞念一下紧张了,可内心的渴望和难以抑制的欲念如萋草般疯长。
她忍不住伸胳膊攀上了他结实的肩头。
下一刻她又被江年宴抱起,他躺在了下面,她则趴在了他身上。
江年宴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后背,低声,“怕铬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