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玩个花样吧,积奇吃得多也会腻的。”一个大汉笑道。
“甚么花样?”高桥南说。
“来一幕人狗大战吧,一定很有趣的!”大汉呱呱叫道。
“积奇太老了,也不知行不行?”高桥南皱着眉说。
“可以用春药呀,我有一种擦剂,万试万灵的。”铃木兴致勃勃地说。
“也好,你给积奇擦药吧。”高桥南哈哈大笑,蹲在由美身畔,狎玩着贲起的桃丘说:“你有福了,可以尝一下狗鸡巴的滋味!”
“不……不要……你们不是人……呜呜……杀我……为甚么不杀我!”
由美嘶叫着说,让人奸污已经使她痛不欲生,要是给积奇奸污,更是生不如死。
“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的!”高桥南吃吃怪笑,转头道:“你们可有给母狗用的春药没有,我要把她弄得春情勃发,说不定可以给积奇生下小狗呢。”
“春药吗……?”大汉蜇着头说:“这儿可没有春药,但是我有一个法子,比春药还有趣的。”
“是甚么法子?”高桥南问道。
“这是古代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的,只要用上了,便痒得她七荤八素,十天半月也散不了的。”大汉诡笑道。
“是甚么这样利害?”高桥南追问道。
“就是把碎头皮塞入她的阴道里,她便整天痒得不可开交了。”大汉答道。
“有趣,有趣!”高桥南点头不迭,说:“快点拿剪刀来。”
不用多久,剪刀便拿来了,高桥南在由美头上剪下一绺秀皮,张开了阴户,便把秀皮剪碎,塞入饱受摧残的肉洞里。
尖利的皮碎自然使娇嫩敏感的阴道痒不可耐,由美却也无暇计较了,因为耳畔传来积奇‘汪汪’吠叫的声音,更使她闻声丧胆。
“铃木,成了没有?”高桥南把指头捅进玉道里,让皮碎进得更深。
“……不知为甚么,总是不行。”铃木拖著积奇走了过来,嘀咕道。
“你给它擦了甚么药?”高桥南问道。
“是正宗的印度神油,我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铃木夸耀着说。
“蠢材!印度神油是持久剂,不是兴奋剂,狗鸡巴还没有起来,擦上去有甚么用?”高桥南骂道。
“是吗?我……我是这样用的。”铃木尴尬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大汉匆匆而进,道:“老板,老爷子要见你。”
“有甚么事?”高桥南皱着眉问。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火气好像很大。”大汉说。
“臭母狗,算你走运。”高桥南丢下由美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别碰这条母狗,让她自己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