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在燕儿掌心无意碰触到韩诡某个部位的瞬间,韩诡忍不住闷哼一声。燕儿被吓到,本能地缩回了小手,自草地上慌乱而狼狈地爬起身,愣怔地望向韩诡,一脸茫然,不明所以。奇怪,怪哉?!心有好奇,欲……她如此想的,也这般做了。“呃……燕儿,你做什么?”明明她方才,还一脸不情愿的模样,这会又这般主动做甚,究竟意欲何为?韩诡快被她逼疯了。一把捞过燕儿,粗暴地褪去她的裤子,白嫩弹滑的挺翘顷刻间暴露于空气之中:“你玩死我吧,你玩死我吧!”韩诡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接连三掌拍于臀瓣之上,毫不留情。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与困惑,尽数发泄而出。燕儿委屈地哭泣,轻轻抽咽,燕儿只是好奇,燕儿没有玩他。燕儿无谓地挣扎着。她不明白,为何韩诡会骤然间如此暴怒。她竭力挣扎着,意欲挣脱韩诡的桎梏,但她的力量于韩诡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身体的扭动,反倒带动她的那两团绵软,挑衅般反复不停地摩挲着韩诡的手臂。韩诡已然被她气毙。他为燕儿提上裤子,沉声冷厉地问道:“挑逗我?”“……”燕儿还在抽泣。“又不让碰。”“……”燕儿渐渐停止抽咽。“当真以为韩诡不敢霸王硬上弓?”韩诡双掌抵在燕儿肩上,躬身低头,仔细审视着燕儿。却见她满脸委屈,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带着恐惧与不解,哭得梨花带雨。韩诡的心,瞬间被她萌化。原本的气恼,亦化于无形。他心疼地搂住燕儿,双臂用力,将她紧紧贴近自己,为自己方才的鲁莽而懊恼:“韩诡弄疼燕儿了?”“……”“嗯?”韩诡用鼻音“嗯”了一声,然后温声道:“痛不痛?”“哇——,痛,痛死了呜呜呜……韩诡坏。”感受到他的温柔,燕儿再也止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好委屈,超委屈的那种。韩诡明白了,不必问了。美芝夫人于燕儿尚未满十一的稚嫩年华之时,如流星般划过,撒手人寰,留下了无尽的空白与遗憾。而楚龙飞,虽身为兄长,但作为男子,有些事,他无法口授与燕儿。尤其事关男女之情的微妙领域,他更是束手无策。燕儿宛如一张未被玷污的白纸,对男女之间的情感世界,一无所知。她的好奇,如同春日嫩芽,渴望探索未知的世界。这份好奇,却被韩诡误会了,误解她有意挑逗自己。燕儿,如同初绽的娇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未知。在她的世界里,接吻或许只是探索的一部分。她尚不知,除却接吻,男女之间还可以做更加缠绵悱恻的亲密事情。唉!对于这朵娇艳欲滴、已经开始怒放的小花朵,韩诡原本孕育着一个温柔的计划。计划于她生辰之日,送与她一份特殊的礼物。特殊纪念意义之“非凡”礼物……然而,理智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韩诡心中的混沌与迷茫,告知于他,不可以这般做!燕儿现在尚什么都不懂,亦什么都不知道。她更不知晓自己的心意何属。她仅只对此番未知领域充满了好奇,急欲去探索,去尝试。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出于喜欢,亦或是好奇。韩诡告诫自己,不能于此关键时刻,凭借一己之愿,替燕儿做出抉择。真心喜爱燕儿,便要尊重她,尊重她的意愿,尊重她的成长,更加尊重她的选择。而非用强迫的手段,霸占她的娇躯,使她被迫留于自己身边。韩诡忍受着煎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放过燕儿,韩诡不忍于燕儿懵懂之时,侵犯她的清白之身,于是放过了她。却未料想,此一决定,后来竟令韩诡痛不欲生,后悔终身。轻舞居。“轻舞姑娘,王护法业已归返武林盟数日,怎么一直未踏足咱们轻舞居。”飘雪宫女一边斟茶一边问。“他必是深觉有负于我,未敢露面。”轻舞放下手中那尚未完成的靴子,接过飘雪宫女递来的热茶说道。“你取些我今早烹制的枣糕,我们一道前往寻他。”轻舞大大方方地说道。“好。”飘雪宫女欣然应诺。……护法苑。王扶桑手持信件,于屋中来回踱步,似乎甚是急躁。“王护法。”门外侍卫轻声禀报。“何事?”“轻舞姑娘到访。”“啊?这…言说我未在。”门外侍卫与轻舞尴尬地对望了一眼。“那个……王护法,轻舞姑娘已然于门口等候了。”侍卫声音越来越低,愈来愈小,言及最后一字之时,几近无音。“吱嘎。”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王扶桑轻轻推开门。轻舞:“……”王扶桑:“……”“轻舞姑娘,快些请进。”王扶桑闪身,让进轻舞与飘雪宫女。闻及其如此称呼,轻舞略感落寞。落座后,飘雪宫女寻了个借口,闪身而出,顺便贴心地将门带上。“……”王扶桑语塞,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怎样表达胸意。轻舞笑了,笑得甚为坦然。“扶桑,不必躲着轻舞,轻舞早知结果。”“……轻舞”“扶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扶桑又是家中独子。”轻舞反而宽慰王扶桑。“可是,我们……”“我们仍为友人,男女之间未必仅有夫妻之情,亦可有朋友之意。”“轻舞,我不甘心。”其实,父亲是应允王扶桑迎娶轻舞的,然而,只能为妾。妾可以无子,而王家却断不可绝后。王扶桑心知轻舞清高,决然不会答应为妾。王父再度妥协,轻舞亦可为正妻,唯扶桑必须纳妾,以传宗接代。王扶桑深知,轻舞绝无可能与人共侍一夫。“扶桑,你幼时便时常游历于外,极少归家,如今武林盟诸事繁忙,许久方归家探望令尊他老人家。”轻舞今日,便是为安抚扶桑而来。“扶桑本已对老父有愧,切不可再因轻舞而伤及他老人家之心。”轻舞温柔地抚摸着扶桑的脸庞,满含爱意地劝解着。心中之苦,轻舞一人独受便好,切不可伤及王扶桑的父子之情。“若然他日,扶桑觅得良缘,延绵子嗣,尚可携幼子慰藉老父,以尽未完之孝。”王扶桑深情凝望着如此善解人意的轻舞,久久道不出话来……夜幕如墨染一般漆黑,仿佛似一层浓稠得化不开的黑雾,笼罩着大地,伸手不见五指。这片无尽的黑暗,犹如一头凶猛无比、张牙舞爪的黑色巨兽,张开它那血盆大口,似乎将欲吞噬天地一般。四周一片死寂,未有一丝声响,这死一般的寂静,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清晰可闻人的心跳之声,在片这空旷的黑夜之中回荡。欧阳伦脚步踉跄着,拼命地向前奔跑。任由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抽打他的虎躯,瞬间便湿透衣衫。他浑然未觉,只是持续地不停向前狂奔。未知跑了多久,欧阳伦终于驻足下来,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之中浸满了痛苦之色。自那日,欧阳伦不慎剥光了燕儿之后,他满心羞愧,耳根红透,无法再坦然直视燕儿。是故,已然许久未与燕儿单独相处,更是多日未曾一亲芳泽。时值今日大宴,而往昔每逢大宴之际,欧阳伦的思绪,便不由自主地飘回那一夜的无限旖旎风光。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燕儿那娇小柔弱的身躯,于月光之下显得那般的纯净无瑕,却又如此地令人怦然心动。忆起燕儿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娇躯,青春期的悸动在他心中悄然滋生,蠢蠢欲动。他渴望再次体验那夜那种令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的情动感觉。于是,欧阳伦鼓起勇气,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溜出来寻觅燕儿,却不期目睹了令他心碎的一幕——燕儿与韩诡……欧阳伦远远躲于树后,清晰见证:韩诡以口封堵燕儿那娇嫩多汁的唇瓣;眼睁睁目睹韩诡之手,探向燕儿那挺翘圆润的臀部;看着他在她的身上……观之燕儿,竟毫无丝毫的拒绝,反而充满欢愉地迎合着韩诡。此一幕,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欧阳伦心中所有的美好与幻想。他的头,瞬间爆开。怒目圆睁,不敢置信。他便这般呆愣着,半晌未有回神,欧阳伦的世界,顷刻之间崩塌。……天地化为零。他接受不了这一残酷的打击,亦无法置信,燕儿竟然这般待他。燕儿在他心中,犹如一朵圣洁的高岭之花,纯净无瑕,不可侵染。他难以笃信燕儿会是这般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之人。这一刻,欧阳伦的心,仿佛被万箭穿心,让他如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他的珍宝,他的燕儿,竟然与韩诡如此亲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与愤怒,在欧阳伦心中交织,令他几乎失去理智。他一时之间承受不住,狂奔而出,仿佛一头受伤的猛兽,疯魔一般,在夜色中漫无目的地奔跑。他无法承受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掠夺;无法接受自己的燕儿,任凭他人采撷。在欧阳伦心目中,早已视燕儿如妻,才会那般轻易的对燕儿做出……那种……举动。而如今,现实却如此残酷,令他痛不欲生。然而,自小接受的礼教不允许他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痛苦,将心中的怒火与不甘,深埋心底。欧阳伦接连数日未归,无人知晓他去往了何处。他便如此消失不见。再见之时,已然天地失色,乾坤逆转,物是人非。……:()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