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小雨洗礼,街边的树木如同刚刚被精心梳洗过一般,每一片叶子皆透着鲜亮的绿色,雨滴顺着叶脉滑落,滴答滴答地打于地面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芬芳与花香,混合于一起形成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气息。远处的山峦于细雨朦胧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整个世界仿佛尽皆沉浸于此毛毛细雨中,安静而美好。武林盟轻舞居。“轻舞。”王扶桑顶着小雨轻叩着轻舞居的房门。随着门扉缓缓开启,一只纤细葱白的纤纤玉手,悄然搭上王扶桑的手腕,温柔而又不失力度地将他牵引至屋内。“怎的下雨还来,这么大的人了,不晓得雨停再来吗?”轻舞用帕子拭去王扶桑脸上的雨水,嗔怪着说道。王扶桑任由轻舞为自己擦拭,脸上洋溢着傻气的笑容:“今日乃五月二十,扶桑的生辰,想着来品尝轻舞亲手煮的长寿面。”“什么?哎呀,为何不早些道来。”轻舞闻言,心中一片慌乱。只有长寿面怎么可以,可这般仓促,哪里来的及准备生辰礼物。“只要轻舞答应陪伴扶桑度过这整整一日,便是扶桑此生最好的生辰礼。”王扶桑温柔地执起轻舞的玉手,满眼深情地凝视着轻舞。轻舞亦抬头,以同样深情款款的目光,回应着王扶桑。俩人彼此眼含爱意,久久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就这样,王扶桑收到了此生最美妙的生辰礼。久久的拥抱着,亲吻着,直至轻舞几近窒息,两人才缓慢而又意犹未尽地分开唇瓣。“轻舞。”王扶桑搂着轻舞动情地呼唤她的名字。“扶桑。”轻舞亦是早已情深。王扶桑忽然抱起轻舞,行向矮榻。他小心翼翼将轻舞安置于柔软的矮榻之上,伸手轻柔地轻解轻舞衣衫的系带。轻舞媚态横生地呼唤着王扶桑的名字:“扶桑……嗯……扶桑。”扯掉束缚轻舞那对浑圆的裹胸之时,馒头大小般的两团柔软,瞬时扑簌簌的抖颤于王扶桑眼前。富有青春朝气的王扶桑,双眸赤红,轻轻含上…………空气中弥漫着缠绵悱恻的气息,女子娇喘连连。雨后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轻舞居,轻舞居内,一片旖旎无限。“扶桑,扶桑,嗯……”“轻舞,轻舞,可以吗?”嘴上虽是吻着,手上却从未停止动作,二人瞬间赤裸着坦诚相见。直至最后一刻,王扶桑瞬间清醒,穿上衣衫,为轻舞盖上被子,翻身下榻。发乎情,止乎礼,藏于心,不言于表。于默默无声中,我已将你深深铭记。轻舞宛如一位被夫君遗弃的小媳妇,哀怨地望向王扶桑,眼角流出泪水。王扶桑心疼,欺身吻去轻舞泪痕,开嗓解释道:“扶桑不能委屈轻舞,定要三媒六聘之礼娶轻舞进门。”“不,”闻王扶桑之言,轻舞的眼泪溜的更凶了。“却是为何?扶桑看得出来,轻舞对扶桑有情,为何一直拒绝?轻舞。”王扶桑展开深情攻势,再次吻上轻舞粉唇,今天定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凌波分舵宴会厅。凌波分舵宴会厅内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庆。大厅极为宽敞,足可容纳数百人同时宴饮。穹顶高悬着华丽的水晶吊灯,灯光洒下,映照得厅内如同白昼。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描绘着往昔的辉煌战绩,亦或是奇山异水。长长的檀木桌摆满整个大厅,桌上铺着锦绣桌布,珍馐佳肴琳琅满目。烤得金黄油亮的全猪,散发着诱人香气,鲜美的蒸鱼,仿佛尚带着湖水的清新;各种精致点心,色彩缤纷,宛如一块块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宾客们欢声笑语不断。豪爽的武林人士大碗喝酒,笑声爽朗如雷;文雅的公子,浅酌低吟,谈论着天下大事与风雅趣事。乐师们弹奏着欢快的乐曲,丝竹之声袅袅绕梁。舞者们衣袂飘飘,旋转跳跃间彩带飞扬,似花丛中飞舞的蝴蝶。燕儿正同韩诡于席间嬉笑追逐,偶尔偷捏一块糕点塞入口中,腮帮子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既然,欧阳伦之第二种方案,既能迅速令百姓尽重归安居乐业,又能有效避免南北部武林因误会而产生冲突,七人一致赞同并通过了第二种方案。那么,便要替南部武林盟保守付王的秘密。于是,七人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将‘杀人坑’事件,归为自然现象。并以此为契机,与南部武林携手,共同治理“天象”。“盟主,此次南北部共襄义举,皆乃盟主只身探险之功,我太行山派敬您。”“前辈过誉!请。”楚龙飞一边应酬着众人的敬酒,一边拿眼神追逐着同韩诡玩的不亦乐乎的燕儿。,!“我五台山派也敬盟主,盟主之武功,独步天下,无与伦比,简直登峰造极,我等真心折服。”说罢,五台山翘首一饮而尽。楚龙飞笑笑,仰头饮下。“哥哥。”燕儿刚刚大病初愈,玩耍一番后略显疲惫,被韩诡打横抱着,安置于楚龙飞身边。韩诡盘腿安坐于楚龙飞左侧,而燕儿则宛若一只温顺的小猫,娇俏地斜伏于楚龙飞右侧的膝弯处。她双手软绵绵地交叠,无力地垫于楚龙飞盘起的大腿上,小脸紧紧贴着手背,气喘吁吁,略显一副娇憨可爱之气。“你们两个一起胡闹。”楚龙飞嗔怪地瞥向韩诡,俨然一副家长模样。燕儿年纪小,也就罢了,你怎么也由着她的性子,同她一道胡闹。韩诡非但不恼,反而傻笑着挠挠头,一脸憨态可掬。兴奋之余,竟脱口而出:“大哥勿怪。”此声称呼,竟是同燕儿一道尊楚龙飞为兄长。这在以往的韩诡身上,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楚龙飞并未察觉到此一称谓上的微妙变化,一副兴师问罪地言道:“若是过会她闹了,你来负责哄。”“好嘞,大哥。”韩诡爽快应承。然而,这最后一声“大哥”,却让两人同时醒神。韩诡尴尬地嗫嚅道:“盟主。”羞愧地红着脸,低下了头。楚龙飞自归来详细了解了所有事情后,他便不再纠结于燕儿的归属问题。身为长兄的他,深刻体会到燕儿内心深处做出的抉择。故而非但没有怪罪韩诡,反而暗自:()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