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余赧不算,林酥是唯一让我并不排斥的女人。
她勾画的璀璨未来曾是我梦寐以求的。
可惜,若身边的人不是余赧。
再美好的画都缺了最珍贵的颜色。
“林酥,”我轻轻推开趴在身上的女人,残忍的拒绝:
“你喝醉了。”
妩媚月光下,林酥望着我,凄笑道:
“所以,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我拒绝跟林酥对视,斜望窗外,点头道:“没错。”
“谢谢。”
林酥默默收拾残局,接着,一言不发,离开病房。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躺在病床,望着天花板,林酥和余赧,眼含泪花惨笑的样子,不断在眼前浮现。
当我发现,我的心里,居然还能再住进别的女人的时候。
我恍然意识到,或许,余赧的存在,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要。
窗外,曙光初升。
我一宿没睡,但精神不错,因为,我发现自己,是能够放下余赧的。
病房的门被推开,林酥拎着早餐放托盘上,笑道:“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就各样都买了点。”
“我们医院的伙食蛮不错,尝尝?”
她如同昨晚的事不曾发生般轻松说道。
“谢谢。”
我喜欢现在并不尴尬的氛围。
吃着早餐道:“待会李铭一来我就出院。”
林酥坐在病床旁,边削苹果皮边道:“别跟我说呀。”
“你心那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