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洁很快恢复正常,笑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会吃醋就说明你心里有我。”
“这是最后一次,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我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我毫不留情的揭穿孔洁的自我安慰,道:
“别误会。”
“我只觉得恶心。”
“你以后犯不犯与我更没有关系。”
“现在可以滚了吗。”
孔洁依旧没动,显然想再解释,我无可奈何,只能用对付余赧的方式,对付她,我道:
“你应该不想我在婚礼的时候循环播放吧。”
孔洁脸色立刻骤变,笃定道:“你不敢,顾叔叔能剥了你的皮。”
我道:“那咱们试试?”
孔洁很快权衡,最终决定妥协,离开病房前,她道:
“顾松,你的情绪最近不够稳定。”
“我下次再来看你。”
她正要走,我开口拦住,道:“把花拿上扔了。”
孔洁气到额头青筋暴起,早起化的淑女妆容都掩不住眼里的戾气。
她恨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怎么能在订婚的关键时刻做蠢事。
忌惮于婚约,孔洁折返回来,抱着自己带来的花,刚出病房就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病房终于重新安静。
我平躺在地上,频频深呼吸,想让自己纷乱的情绪,重新恢复平静。
用了很久,我的心绪才渐渐宁静。
我强撑着疲惫、腐旧的身体,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刚重新躺回床上。
就接到李铭打来的电话:
“先生。”
“出大事了。”
“余董在医院顶楼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