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酥关切道:“你的病情绪起伏不能太大。”
“先冷静冷静。”
我点了点头,试图让自己的怒火平息,下意识想找口袋里的录音笔,却发现外套已不知去了哪里。
我紧忙问林酥:“我的外套呢?”
因为里面放着录音笔,所以我不敢草率。
哪怕是在跟余赧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脱下来。
那里面的存储的内容,太重要了!
“什么外套?”林酥困惑道:
“你来的时候就只穿着毛衣!”
我听后,颓然发觉,想要知道录音笔的下落,仅能指望余赧。
可现在的我,实在不想再见余赧。
我太累了,浑身疲惫,只想躺在病床上,试着让自己睡去。
林酥走后,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我还回了欠余叔叔陈阿姨的命。
他们热情的招呼我在家里吃饭。
做了满满一桌我爱吃的菜。
余赧笑着朝我招手,喊顾松哥。
要是这场梦可以不醒该多好。
“顾松。”
余赧推醒了我道:“你答应过我,要陪我祭奠父母,你不会食言吧。”
“不会。”我扶着病床的护栏,努力起身。
站在地上的时候,依旧觉得双腿发软。。。。。。
余赧却像没有看到般,冷冷扔来我的外套。
我套上以后,迅速的摸找录音笔,却发现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口袋里的东西呢?”我猛然瞪向余赧。
余赧反问道:“什么东西?”
我差点脱口而出录音笔。
但又怕余赧怀疑,于是忍住道:“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我得回趟别墅。”
经历了昨晚的事,余赧的情绪稍有缓和,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