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
余赧却突然歇斯底里大喊一声。
我便看到,余赧挣脱了那几个成年男人的控制,先刀疤脸匕首落下来前,挡在我面前。
我目眦欲裂,时间仿佛停滞,听不到声音,仅有余赧骤然出现,又迅速凋落的画面。
余赧,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感觉得到心脏密密麻麻的痛。
刀疤脸亦呆立原地,根本没想到余赧居然能挣脱两个成年人的控制!
我仓惶狼狈的爬向余赧,正要将趴在地上的她翻正检查伤口,一辆吉普车突然撞进茅草房里。
刀疤脸最先被撞飞,栽进茅草堆里生死不知。
李铭冲下车子,匆匆向我跑来,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在一片尘烟里,望向门外,治安署的车子,不断响彻警铃。
后面还有挂着松海车牌的吉普。
“顾总!”
“我们来晚了!”
长泓集团安保部的悍勇强将们,冲进来后激动道。
我正要舒一口气,却突然想到正躺在我怀里的余赧,状若疯魔般大吼:
“医生呢?快送余赧去医院!”
李铭才发现余赧的衣服已经被血浸润,大喊着让救护车介入。
白大褂刚拿着担架,前后脚闯进茅草房里,余赧就突然坐起,紧紧抱住我道:
“顾松!”
“我就知道你还爱我!”
我懵了懵,喑哑着嗓子问:“你,你没事?”
余赧笑道:“他的刀没捅进来,只是划破了点皮。”
“那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问。
余赧笑道:“顾松,你怎么这么呆!”
“换你被划破你也得流这么多。”
李铭正欣赏着我和余赧劫后余生的片刻欢愉。
突然听到院子里响起嘈杂声音。
扭头一看,阴沉着脸道:“姜万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