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皇朝,你既然能够窥我的心思门禁,那你现在可曾知晓我之心思。”赵启竭力忍耐着自己那因对杨神盼一半失望一半痛苦而微微颤抖握着枪的双手,他害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会一枪蹦掉了眼前这身份异常尊贵之人的脑门。
“很好,你并没有像寻常人一样畏惧本尊。”那白裘大汉祈皇朝似乎在享受着赵启缠绕在心头不住壮大的炙热欲望,插在裤裆里的手一阵猛烈抽动,“赵启,你可知道潜藏在你心底最阴暗处的这股欲望到底有多么的让人兴奋欲死吗?”
那祈皇朝口中看似随意说出的一句话,却如有魔力般疯狂涌入赵启心弦,气机牵引之下,赵启竟是蓦地一个寒颤,心中竟再度联想到了自己心中那最圣洁无暇的神女杨神盼小嫩屁眼儿还在往外流着男人那刚刚射将进去,还未曾干涸的滚烫浓精场景,竟是一个不留神,手掌上下撸动,险些便要与祈皇朝那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大刺刺的自渎起来。
赵启狠狠一咬舌尖,点点腥咸的血腥之味与刺痛之感将混乱的心绪再度拉正归位,咬着牙喝道:“祈皇朝,快点停了你那妖术!你与那神念老儿一般都是变态!”
“说得好!”祈皇朝那有些血涌的高大身躯颤抖更甚,仿佛在进行着最后冲刺较量,“我祈皇朝若无这等异于常人的洪水心性,却又怎能以一皇宗末流血脉之躯而登顶神殿武道大统,练成那自古以来祈氏皇族就从未有人踏足过的领域九龙望气?”
“那你又可曾知道为了能够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九龙宝鼎,我的这双手沾染过多少至亲之人的鲜血!”祈皇朝脸上倏而涌现过一抹与他气质身材截然不相同的懊恼悔恨之色:“为了能够再进一步,我甚至要亲手将我心中挚爱推入那万劫不复的宗门炼狱,那可是我最亲爱的姐姐啊——”
赵启却听祈皇朝一声呻吟,浑身上下竟尔剧烈颤抖起来,本就酝酿着快感的祈皇朝竟是一下握着胯下那粗大肉屌对着裤裆外突突直射,待得半晌功夫,射得点滴不剩疲软之后,这才缓缓将那绵软阳具收回裤裆,那自渎后慵懒而散漫的眼眸斜斜瞥了一眼在旁已是看的目瞪口呆的赵启道,“赵启,你不用在我面前遮掩,我能感受的到,你真得和我很像很像,我们都是那万中无一绝无仅有的同一类人,我能预感的到你那颗深藏在心中蠢蠢欲动的心,相信我,你早晚有一天会变的如我一般,甚至更加残酷!”
祈皇朝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笑容道:“赵启,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感谢我的,这是我祈皇朝以九龙望气之术教给你从痛苦中感受愉悦人生中的第一堂课。”说罢,他目露精光,话声一顿道,“怎样?赵启,神念老儿能给你的,我祈皇朝一样也能,在接下来的漫长的时月里要不要与我祈皇朝一并共肩而行逐鹿神洲!”
赵启眼眸中在那一刹那精光闪现,似乎是动了心思,却不言语。
祈皇朝见此却也丝毫不曾动怒,那显现出病态的脸庞之上逐渐显露出一丝兴奋的贪婪之色道:“当然,作为报答,我会让你也享受我那如人间帝皇,至高无上的快乐痛楚!”
“赵启你考虑得怎样?”祈皇朝对自己的提议好似颇有信心,双眸盯着赵启那对渐显沉着冷静的眼眸静静等待着赵启回复。
“殿下好意,赵某心领!”俄顷,却见赵启收回枪支,一拱双手抱拳道,“只是赵某初来这神殿当中任职,却无大宫主殿下那般雄伟心思,赵某只想在这神照峰中偏安一隅,守着自己身边的人和事一同渡此漫长人生!”
“你拒绝我的提议不后悔?”祈皇朝见赵启开口断然拒绝自己伸出的橄榄枝,淡漠的脸色中不见有任何喜怒,“要知这当今天下有多少人争着抢着,挤破了头也想入本尊御前座下听令,本尊能够给你的好处妙处,你真能够想象得出吗?”
“就算你不在乎这些,等到那撞钟之日来时,你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别说你那神照峰,就是你的女人,你自己的命!都如那风中残烛,追火飞蛾一般可悲,可怜,可笑!”祈皇朝充满欲望的眼神直视着立于对侧的赵启,好似色鬼在渴求女人一般炽热灼心。
天地无言,风静鸟喑,唯有那浅吟颤声,在耳边低语。
“你说得对,我们是一类人。”赵启眼中神情愈发凝重坚定,“我很自私,为了掌握权力,我可以不择手段,但我绝不会把至亲挚爱之人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不在乎这神洲九陆,我只在乎身边,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这番话听得祈皇朝眉头皱起,似是颇为不满。
赵启话锋一转,却又继续道,“可若要有人连赵某的小小心愿都要阻拦,那赵某便是逆天而行,也要将这神洲九陆搅个天翻地覆!”
“好!好!好!”祈皇朝眼中精光迸现,狂喜之色溢于言表,当即便抬头大笑道:“到底是本尊的九龙望气之术与那神念老儿相比差了许多境界,竟没能看出你的翻天之志!”
“赵启,我便敞开心扉告诉你,我害怕你,也很欣赏你。我心里这个位置我会一直替你留着,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祈皇朝背负双手,一身霸气彰显无疑,“作为这世间唯一可能与我并肩的人,我自是要倾囊相待,撞钟之时,你若能达玄功大圆满,我便送你一场改天换命的机缘!”
祈皇朝那异常强大的自信神采外溢而出:“赵启,待得日后真正见识了这世间病态的万物苍生,我相信你定然会与本尊携手逐鹿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