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
单身公寓客厅四四方方,其中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格外吸睛,不过最吸人眼球的其实不是那块毫无分割的玻璃,而是玻璃上被反光的画面。
依稀能看出是两个交叠的人影,一个动作来回循环往复,仿佛能无限制地复刻下去,大有持续一天一夜的趋势。
夏弥半弓着腰,极力去忽视感官上带来的一切冲突,包括视觉冲突,也包括强有力的感觉冲突。
撩起眼皮,目光和落地窗里的自己相相对视上,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忍不住夹紧动作。这样一来,后面的某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之后便是一道耳光声。
她咬紧唇瓣,就听到他说:“别夹,放松。”
可那面落地窗仿佛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令人无法坦然接受。
陆鹤野一抬眸,看清了反光玻璃照射下的一切,也明白了这姑娘刚刚反常的原因,都在对面这块毫无分割的大玻璃上。
也是够可以的,不知道多少英镑的落地窗就这样被陆大公子形容成一块毫无价值玻璃。
“玻璃是单层的,弥弥,你不用那么紧张。”
边说着,男人单手捞起夏弥,将她抱到了落地窗前,大有一副要和她观赏伦敦夜景的架势。
这样一来,把夏弥吓得更加紧张了。
此刻的紧张指得不仅仅是心理层面,更多的是身体层面的紧张。
而这些紧张,全都体现在陆鹤野身上了。
“夏弥。”
男人的语气骤然加了几分凶,像是在教训人一般,“放松点。”
而那位被教训的小姑娘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最后干脆咬紧唇瓣,以示抗议。
无奈在这种事情上,抗议哭泣扮可怜对陆鹤野都是无效的。
相反,她若是越来劲,陆鹤野就会更凶,才不会管你哭不哭。
他想的就是,她哭得越狠,说明她越爽。
所以此刻,他对夏弥的那些眼泪都视而不见,继续自己的频率。
夏弥没辙了,干脆一转身,对准男人的肩膀,狠狠地咬上去。
牙印子明显地过分,周围隐隐见了红,一副要流血的架势。
可这会儿的陆鹤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种级别的疼痛反而能刺激他体内的嗜血因子,让他动作更加快。
夏弥也没想到这点,心里暗道失策了,到最后干脆以柔克刚,改变战术:“小野…”
喉间的嘤咛挡不住,她直接开始撒娇,“我困了,想睡觉。”
这话管用,因为她清楚地察觉到动作频率明显在降低,速度也慢了不少。
她颠簸的次数也少了。
思及此,她见缝插针地说:“我是真的累了,又困又累,之前在飞机上没睡好。”
和她猜想的一样,这种真正示弱的话对他来说是真的有用,因为这混蛋直接把她抱去了卧室。
被抛在床上之后,惯性原因下,身子一起一伏的。
卧室的格局很简单,只有一张床,腾出了一个小空间当做衣帽间和书房,窗户四四方方的,和落地窗比起来差了不少,但还是干净整洁的。
卧室的窗帘紧闭着,门一关,屋外的一切都被隔绝掉了,包括一些不和谐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