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
秦物华吃饱了摸着肚子消食,“怎么了?”
“我可以给你解蛊毒。”
“好哦。”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秦东流停止疯狂扒饭地动作,“你可以解阿姊的蛊,怎么不早说?”
小天道:“你们也没问我啊,而且只凭我一个人解不了。”
“还要回教里拿东西才能解石皮蛊。”
秦物华摸了摸小天的脑袋,“回哪里?”
小天蹭蹭她温暖的掌心,“东南的蛊教,里面有一件破石头,可以解世间大部分的蛊,自然也包括石皮蛊。”
“放心吧,姊姊,我会叫你活下去。”
“只是……”
秦东流迫不及待接话道:“只是什么?”
“婆婆不在,我不识路的。”
“是啊,成珂怎么还不回来,她都出去十来天了。”秦物华看向灰暗的天空,雾蒙蒙的。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甲一正在屋内誓死捍卫尊严。
“不!”甲一握着衣领不撒手。
白景春抽掉他的腰带,摸一把柔韧的腹肌,腰带内侧封着暗器,她熟练地捏起一角丢在地上,挑眉道:“不什么?让我尝尝怎么啦,你不也尝了我的?”
“不可以!”
“啧,装什么良家妇男,又不是没睡过。”白景春没羞没臊地摸一把胸肌,捏着中间的一块来回挑拨。
“我,对不住,非我本愿,欺负姑娘。”甲一耳廓通红,一脸抱歉,两只手捂了上边也不是,捂了中间也不行。
白景春坐上刚才摸过的腰腹,高傲抬起头道:“来不来,不来我出去找人去!”
她动作干脆利落,下地直往外走,还差一步就可以推开门,然后被一双手臂捞回去搂住,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别找别人。”
白景春眼睛一亮,以为又能尝到公狗腰的好滋味,推门的手转回来就要解自己的腰带。
“来啊。”
对上甲一抱歉的眼睛,啪嗒就晕了过去。
甲一穿好被白景春丢在地上的衣服,搓了搓通红的耳垂,低头看着床上的姑娘,替她盖上被子,被子从头盖到脚,确定一丝风都透不进来才转而到桌边坐下,一动不动看着白景春,又恢复了从前的冷峻。
在书房的秦物华疑惑,“白姨什么时候来找我?不是说一会儿就来吗?”
鸡毛掸子重出江湖,秦物华拿在手里挥了两下,适应节奏后先拿起秦东流写的思过书。
不愧是老手秦东流,从上到下一气呵成,流畅中饱含歉意和悔过,情感真挚,语句流畅,挑不出什么过错。
秦物华满意点头,“流姐儿写的不错,去看书吧。”
秦东流没有先行离去,而是站到一边看秦物华检查小天的悔过书,嘴角奇异的歪向一边。
秦物华扫视一眼站得笔直的小天,想着小孩是第一回写,难免有写的不到位的地方,轻轻放过就是。
小天紧张地扣手,等待着判决。
“悔过书。
子子,我错了。”
秦物华心道:姊字难写,错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