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满月宴上回到王府,一等丫鬟退下,苏笙笙就直接抱着被子往软榻上去。谢玄饮了些酒,刚沐浴出来。“这是做什么?”苏笙笙不理会他,拿着被子,就要往软榻上铺。但还没等她打开,就连人带被子的被谢玄抱起。“不是说好了,新婚夫妻不能分床睡?”谢玄举步往长榻回,不顾她的挣扎。苏笙笙有些气急败坏,“我们早就不是新婚了。”如果真是因为他惹出的事,那她就不欠他什么了。谢玄唇角缓缓一勾,墨色的长发,还往下滴着水滴。凉凉的,直接浸到苏笙笙衣服里。而他的目光,也顺着水滴滑落处看去,“是么?还是你因为君家的事,才跟我分床?”苏笙笙抱着被子的手一凛,一瞬向那对玄墨色的瞳仁深处看去,“你监视我?”谢玄将她抱回榻上,一把扯开两人间碍事的被子,目光幽暗的看着她。“我不应该派人看着你么?”她坐着,而他半俯撑在她身前,压迫感十足。苏笙笙静静地看着他,但心里却远没有外表这般无波澜。如果他想对她做什么,她自无可阻拦。这个朝代,与前世也没有什么不同。一旦领了那一纸契约,就是将生死荣辱都送到了男人手上。仿佛女子一旦与男子成婚,就失去了人格,不但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连价值观也要被迫植入另一个人对女子的审判。好像只要女子成婚,就得被约束,被掌控。她之所以两世抵触婚姻,便是因为个人意志,永远要屈居在男人意志之下。而这种强行剥夺女子生存能力,不让女子有独立自主的价值观,两世皆根深蒂固。他的过度越界,只是他自以为地在保护她。而这,也是她一直不愿妥协之处。看似他在为她遮风挡雨,可也在变相侵蚀她应对风险的能力。他需要的是将她纳入羽翼之下的满足,而不是助她展翅,只是沦为豢养的家养娇宠。他没有错,她也没有错。只他不可质疑的控制欲,强烈到她无法忽视,他也不允许她做出他无法掌控的事。本质上来说,她的感受是对的,但在他那里是错的。她不:()抄家流放?王妃她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