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朝时有凤盯着,时有凤抬手没力气的拦住他口鼻,“没力气了,不来了。”
亲昵的嘟囔声让霍刃焦躁的心绪霎时静了下来,像是虎视眈眈的狼低头退回了阴暗里。
“你哪回出过力气?”
“如果哭也算力气的话,当我没说话。”
时有凤见霍刃一脸幽怨郁闷的样子,开口道,“霍大哥干的大事,我又帮不上忙,而且,我爹说伴君伴虎,别什么都瞎打听,好奇害死猫。”
霍刃拧眉,“我有这样?你不能因为我对旁人如何,你就退居旁人的距离来看我吧。”
时有凤道,“反正我爹爹说知道越少越好。”
其实,是时有凤自己无意间听见时爹时娘给他姐姐的告诫。
但时有凤听见了,心里有些难受。
杀头造反的事情,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他理解霍刃也理解爹娘,他理解任何,但他还是难受。
本来他就不过问霍刃的正事,这下就算霍刃要他问,他也没兴趣。
霍刃却非要他听,而且还强迫他自己问出口。
褥子又被霍刃拉下。
又黑了。
时有凤被折腾的难受,又不能释-放,霍刃恶意的耍他,黑暗里咬着他耳垂,“问了,就给,问吧。小酒。”
时有凤死倔,宁愿痛苦难受的胀红了脸,他也不问。
霍刃手动逼到最后,时有凤也只嘴角紧抿,默默留下两行委屈又难受的泪。
霍刃妥协了。
心里揪酸的厉害,嘴巴还要惹人烦,“真是服气你。”
被子被掀开,光亮霎时刺眼。
时有凤气恼地侧头埋枕头里,闭眼道,“成婚前你别想上床了。”
啪的一声耳光,时有凤惊吓睁眼。
就见霍刃自己扇自己。
见霍刃还要扇,他惊的忙拉住他的手,气哭道,“你是不是有病,非要把我弄哭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