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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姜泠口舌干燥,热的踹开被子。男人拥在她身后睡着。
姜泠从睡梦中醒来,不满的推傅砚舟,“渴。”
背后的人动作一顿。傅砚舟微微撑起身体,长臂绕过她,从床头柜上端过水杯,捏着小姑娘的下颌,喂到她嘴边。
姜泠闭着眼,意识模糊,却下意识凑近追逐,捉玻璃杯壁。
水杯微微下倾,甘甜的水润湿了干涩的嘴唇,咽下时拯救了沙沙的喉咙,让她恢复了些清醒。
她忍不住握住男人的手,小口小口的喝。
“……”
男人长睫低垂,掩于长睫下的情欲浓烈,将女孩压于他的怀中,看她仰头向他索取着水源。
她握着水杯,喝光后仍不过瘾的继续寻找着。
发现没有了后,就忍不住看着他。
“渴。”
傅砚舟问,“还想打电话吗?”
姜泠:“……”
“要不咬我几口出出气?”
“渴,想喝水。”
“真想喝?”
“想……快给我。”
“那你说不打了,就喂你水喝,嗯?”
姜泠:“……”
幼不幼稚啊,“不打了。”
傅砚舟重新把水喂给她,杯子再次远离,姜泠瞪着他,他闷声低笑了声。
一杯水喂完,他问,“还要吗?”
“要。”
“嗯。”他亲亲她雾湿的杏眼,向下落,“给你。”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见了亮。
困意如同卷席而来的深渊,吞噬着疲倦的神经。
姜泠还没来得及清醒,也没来得及感受什么,就继续坠入了梦乡。
她睡了又醒,醒了重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