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灼。”他面色微沉,声线也攀上几分冷肃,“不可以。”
只见沈月灼眼里寂寂的光倏地黯下去,抿着唇不肯他。
褚新霁凑过去吻她,她也扭着头躲开,俨然在跟他闹别扭。她的情绪变化像是让人捉摸不定的天气,上一秒还在躲着他,下一秒就主动缠上来,修长的双腿像那日在苏格兰亲密时那样,藤蔓一般勾紧他的腰腹。
“哥哥。”她扬起一张明媚的笑靥,软声唤他,“求你啦。”
撒娇也就算了,柔软的臀部像有尾巴一样在他绷紧的大腿上左右摇摆,摇曳出难缠的弧度。她的体温是同他截然相反的温凉,如同细腻白玉升温,将他一池心湖搅得异常燥热。
褚新霁将她的狐狸尾巴狠狠按住,额间青筋狂跳,勉强算作妥协,“好了,你先拿来我看看。”
只见她兴奋地穿上拖鞋钻进房间里,再出来时,手中拿着粉色的仿真狐狸耳朵,和一尾蓬松漂亮的尾巴,毛发柔顺而光泽,像是COS的道具。
她真的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褚新霁看着她摆弄,眉心轻折,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的面庞。
狐狸耳朵是发箍式的,很容易佩戴。沈月灼撩开他的乌发,轻松戴了上去,男人冷肃持重的温润形象,并未因狐耳而削减半分,反倒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欲。
他皱紧眉稍,将她钳制在腿上,惩罚似地咬她耳垂,将沈月灼轻而易举吻得浑身发软,薄嫩的耳垂都变得湿漉漉的。
沈月灼脸热得像是在烧,她心里清楚,褚新霁这份妥协是有限度、有前提的。
“咦,这个尾巴没有绳扣,要怎么穿戴啊?”沈月灼倒腾半天,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该不会是给我发了残次品吧?”
褚新霁黑漆漆的眸光笼上来,将她那根狐狸尾巴挪至一旁,沉声道:“不是残次品。”
“可是它根本没办法穿戴,我要找商家论。”
胸骨上的束缚解开的那一刻,沈月灼的心也跟着啪嗒一声,开衫的纽扣被他慢条斯地解开。
她下意识收拢双臂,想遮住这令人羞窘的春色。
谁知适得其反,沈月灼‘呀’了一声,作势要去挡,那层黑色却因她着急羞臊的动作,仿若粗暴地碾过她。
褚新霁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搂在她腰际的手臂蓦然收紧,不加掩饰地向她逼近。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来,一切如此措不及防,她被这个充满情与欲的吻所蛊惑,双眸染上迷离。
男人如玉般的指腹轻掀开她的裙摆,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以吻封缄,此时却仅静默地凝视着她。
“月灼,我教你,狐尾是这么用的。”褚新霁抱着她站起身,让她赤着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含住她的唇。
虽说前面做了些许准备工作,但时间太短,尚不及泛滥的地步,沈月灼浑身绷紧,眼尾因难以适应溢出了生性的眼泪。
褚新霁斯文而克制地吮咬她最敏感的耳垂,掌心锢着她的腰,温声细语道:“腿抬起来。”
狐尾根部到底不够柔软,他担心伤着她,不过按尺寸来看,远不及他,因此只要他先让她适应,也就不必担心。
沈月灼咬着‘你’字‘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褚新霁灼热的气息喷进她耳蜗,“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