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汁好喝吗?”褚新霁蓦然问她,沈月灼仰起脸蛋,杏眸巴巴地望着他,很乖地说:“还不错。”
“是么。”褚新霁说,“不过我没有喝,没办法判断月灼的评价是否客观。”
“当然了,你喝的是红酒。”
沈月灼也有在不经意间撇去一眼,观察着他。
褚新霁低眸擒住她被吻得湿漉漉的唇,抱着她进了浴室,窄瘦的指骨略显粗暴的撕开轻薄的黑丝,轻微的声响被暧昧的水声淹没。沈月灼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从耳根到锁骨,氤氲着惑人的绯,眼底揉着水光望着他。
他很温和地任由水流晕染她,少女的衬衣领口早已被解开,露出白皙圆润的肩。
“石榴汁挺甜的。”褚新霁声线沉哑,“你应该也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沈月灼呼吸倏地收紧,两只手都被扣住,在透明的玻璃隔墙上留下湿痕。
“知不知道,看到你在他身边,我嫉妒得快要发疯。那一刻,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带着你逃离。”褚新霁抬起她的下巴,沉黯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吞噬。
沈月灼很不给面子地嘴硬道:“我都没看出来。”
回应她的,是深重不一的惩罚。
这一次,似乎比以往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褚新霁:“别跟他来往了。”
商量的语气在粗重的呼吸中变了味。她隐约听出了他的不虞,只不过根本无暇分心。
浑身都绷成了一条线,不明白他的高点怎么一次比一次可怖。
软着嗓解释:“我姑姑收集了好多证据,我大概也摸索到了眉目,只差一点点……”
“你老公没你想象得那么废物。”褚新霁用牙齿咬她耳垂的软肉,见她翕开唇瓣,心念微动,曲解她的意思,“差一点到顶?”
那令她心颤频频的滚烫深入她最后的防线,久违的相贴,让彼此都溃不成军。
沈月灼眼尾溢出了生性的眼泪,平坦纤细的小腹随着他而起伏,她攥紧他的衣角。他却偏不让她如愿,牵着她的手覆于其上,要她感受他每次的占有。
沈月灼着急开口,“慢、慢点。”
“月灼,我向你投降。”
褚新霁如此说道,黑沉幽深的眸子却不见半点败色,仿若睥睨山巅的王。
什么以身入局,配合她演戏。
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