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灼以为又和那天在浴室里一样,眯着眼迷离地点头,脸颊红,耳根也烫,像是浮沉的一尾航船。
“你要记得擦干净,不、不许弄脏我裙子。”
褚新霁爱怜地揉着那朵海棠花蕊,感受到一片湿滑,软嫩,令人几近窒息般的温热,宛若冬日里昭彰的暖阳,无不摧残着他的智。
“这次不会弄脏的。”褚新霁定定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让她葱白的指尖也沾上她的甜。
爱欲沉沦,自然是共坠。
玷污那片从未踏足的圣地。
沈月灼半信半疑地睁开眼,她本就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双腿随着他的动作而分离稍许,待垂眸看清了,眼瞳都随着放大。
“你、你、你什么时候戴的?”
书房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安全感瞬间犹如藤蔓般缠上沈月灼的大脑,她紧张地去看紧闭上锁的房门。
尽管明知不会有人进来,更不会有佣人会在这个节点来到三楼。
她还是生出一种从脚尖到心脏都绷紧的荒唐感。
“刚才。”褚新霁没有给她分心的机会,沾着油与湿的掌心握住她的腰,高挺鼻梁贴近她耳廓,毫不犹豫地一点点下沉。
深陷。
“要是疼就咬我,别发出声,楼下听得见。”
沈月灼软唇微张,被他吻得泛着淋漓水光的唇瓣勾人极了。听到他蛊惑般的砂砾嗓音,她的心跳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脚趾都随之而蜷紧。
静谧到近乎于无声的喘息。
是冬雪之季唯一的奏鸣曲。
第59章晚春
“我不要在这里。”
箭在弦上那一刻,沈月灼用肩胛骨推开他,声音还沾着稠浓的糯,五官都皱成了一团,也不顾这样的表情究竟好不好看了,心跳早已紊乱得不像话。
褚新霁阖上眼,咬紧牙关,才勉强忍耐住欲望,没再抱着她再往下沉。
“二楼的房间隔音效果比这里还差,你那就不用说了,一点风吹草动站在走廊里都能听见。我的房间勉强还能行,浴室里倒是听不见,不过没有支力点,第一次我怕收不住,弄伤你。”
他竟然还能在这个时候,跟她分析地点的优劣,显然,书房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