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新霁思及此,免不了更加担忧,同时也唾弃自己的孟浪和轻浮,在新婚第二天就过于冒进冲动,若是真的伤了她……
“月灼,我们现在去私人医院。”
听到要去医院,沈月灼吓得脸都白了。她知道他不是会在这种事上调。情的性子,他就是天生古板冷肃,从不越界,今晚的事纯属意外,不知从何时起,便泛滥到一发不可收的地步。
要是她不清楚,他绝对会兴师动众地带走她,沈月灼就算再羞涩,也只能咬着后牙解释:“我真的没事,也没有受伤,你不要再问了。”
在那道深晦视线的笼罩之下,沈月灼软着嗓,声音低地快要听不见,“就是内。裤湿漉漉的,黏在身上难受。”
她拔高音量,恢复正常音色,“别的没有了,我发誓。”
“真的不疼?”褚新霁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再三确认,“不能因为觉得羞耻,而耽误了就医。”
沈月灼浑身都躁,脑子被男人清冽的香气搅得发晕,破罐子破摔地脱口而出:“就算是顶到底,也不过是破了那层膜而已,哪里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说完这句话,她明显察觉到身前的男人呼吸乱了,劲瘦的手背青筋毕露,而随着她视线上移,直筒修长的西裤之上,一大片阴翳突兀地覆于其上。
“呀!”她惊呼一声,仓惶移开,脸颊晕开朵朵红梅,似染了云霞般瑰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小动作犹如欲迎还拒,修长纤细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羊脂玉一样,妩媚勾人。
“沈月灼。”褚新霁手指狠狠抵住眉心,长腿曲起,膝骨抵在她腿边,欺身将她压在软沙发靠背上,险些没让自己失态,“所以,你今晚究竟是不是在勾引我?”
咬他的喉结,潋滟着一双风情眸问他的性。欲是不是很强,换做哪个男人都没办法不对着她心猿意马,浮想联翩,更何况,他还是她名义上的合法丈夫。
但她年纪尚小,在这方面又从未开发,他并不认为直接做到最后一步,会给她带来多完美的体验。
所以他今晚一直在忍,忍到胀痛发疼,也始终强令自己稳重、克制、温柔,不要突破最后一步。
用手也不行。
她就是偶尔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比她强大的生物,哪里知道对方的手段如此强硬,实力悬殊,沈月灼薄红上脸,一阵心悸,忍着羞反驳,“我才没有。”
褚新霁握住她细软的腰肢,很难不去想她坐在他身上摇摆时,会是怎样的风情。
在他愣神的间隙,她像条灵活的鲤鱼,从他怀里溜走,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钻进了次卧。
褚新霁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许久才移开,今夜,不知要洗几次冷水澡才能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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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黑眼圈怎么这么严重?”柏悦的话成功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了过来。
作为老板的头号颜粉,小晓也凑过来,稀奇道:“还真是,沈老板你昨晚熬夜到几点?”
熬夜?她哪知道到几点,一想到昨晚那些旖旎的记忆,沈月灼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脸红,让大家看出异样,赶紧摇头,含糊道:“最近忙着搬家。。”
沈月灼顺手拿起Himo的同款周边镜子照了下,左看右看,“也没有很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