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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一片五彩斑斓的黑（第3页）
顾悦听得头疼，她赶紧喊停：“斯到普，斯到普！”
“我要转人工！转人工啊！”
系统对手指，委屈道：“抱歉宿主。”
“我只是一个刚出厂的小系统，处理不了你们人类那么复杂的感情纠纷。”
“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顾悦心头立刻涌现上一种雇佣童工的罪恶感。
她赶紧摸了摸系统的头：“不怪你，不怪你。”
“我们系统是最优秀的，对不对！”
系统很好安抚，听见顾悦夸它，又高高兴兴地走了。
顾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听见封芜的问话。
这一次，后者的声音中莫名带上了几分急切。
“顾悦，你看到了什么？”
顾悦心头微一凛。
她看一眼面前乌漆麻黑，鬼都见不到一个的悬崖底。
又看一眼身边，用一种诡异的热切目光注视着她的封芜。
她忽然想起，封芜的本命灵器，乃是成套的龙蛇笔和画妖扇。
的确是符合画家的身份。
难道真的和系统说的一样？
他就是画意大发，想找个人，讨论自已喷薄而出灵感？
顾悦又看看面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这也不对啊！
啥都看不见，画个头啊画！
顾悦咽了咽口水，试探道。
“那个，师尊。”
“弟子不才，只能看到……”
“一片五彩斑斓的黑！”
咚——
只听一声巨响。
下一刻，顾悦瞳孔一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