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秋点了点头。
他又道:“那如果现在,家事的理由不用能的话,先生打算怎么办?”
“找一个新的牵挂。”
傅斯岸看着舒白秋,说。
“律师建议我,既然已经结婚,那完全可以用伴侣的理由,表现出我对原事业再无关心。”
“律师说,我可以展现出恋爱脑的形象,为了爱将事业抛下。”
“为了心爱的人,顺理成章决定留在国内,在医药产业发达的长三角地区,创办新公司,不再回北美。”
舒白秋怔了怔。
他当然听懂了。
只是少年还一时没办法,将傅先生和“恋爱脑”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小啾。”傅斯岸倏然叫他。
“所以,我有个想对你讲的请求。”
男人说到这儿,就没再继续,只是深深地看着舒白秋。
舒白秋微顿,旋即意识到先生是在等他说话。
“您说,”舒白秋自然道,“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就好。”
“我想请你和我继续待一段时间,应付过那些来探查的人,避免同行再去举报。”
傅斯岸沉声道。
“请你帮忙,成为我留下的理由。”
这句话的语气郑重,让舒白秋都听得微顿。
而下一秒,从来体贴周全的傅先生又道。
“你不用有太大压力。”
男人看着他,说:“哪怕你不陪我一起也没关系。这些事我自己也能处理。”
“而且,律师还给出了另一种建议。”
许是为了缓和氛围,当真不想给舒白秋过多压力。
傅斯岸还笑了下,道。
“他说我也可以找别人做演员,假扮完这场对外展览的戏码。”
“只是……”傅斯岸的目光微微垂落下来,“只是我觉得,没感情可能会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