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至于让他失控。
而傅斯岸也更清楚,或许他再不久就要和面前的少年分开。
所以这仅剩的几天,他更应该给小孩留下一点好印象。
可他没忍住。
傅斯岸眸光微暗,齿列轻磨。
发自最原始本性的饥饿欲渴。
根本无从忍住。
所以才一清早,借着要让舒白秋补眠的机会。
傅斯岸到底还是狠狠地把小孩欺负了一回。
无法否认。
在昨日的那场帮忙之后,不止舒白秋的双手短暂地留下了不堪刺激的后遗症。
傅斯岸同样有。
有着开荤之后的食髓知味。
流连难松口。
才一顿。
傅斯岸心想。
他就出现了戒断反应。
清早被弄昏之后,舒白秋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再醒来时,都已经过了十一点。
少年懵懵地盯着时钟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时间。
他匆匆去收拾洗漱,虽然已经竭力忽略,可是在看到自己左手虎口上的浅浅咬痕时,舒白秋终于还是没忍住,倏然红了耳廓。
怎么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先生咬过了?
清早的记忆更是让人面红耳热,哪怕舒白秋早早地被洇湿了视域,可这毕竟是光线明彻的早上。
他还是看到了太多不能回想的细节。
甚至于现在,少年还有些微许的腰涩腿酸。
舒白秋也没敢多想,简单收拾好就离开了主卧。
事实上,舒白秋还完全不知道。
要不是他的柔韧性太好,又这样饱饱地睡了一觉。以今早傅先生折按他时的那些姿势,舒白秋现在恐怕连站立都难以直身。
他哪儿知道。
早在最最开始,打横抱过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