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相隔地切实被碰到时,少年猛然被激出了泣声。
他漂亮的双眸圆睁,大颗的泪珠倏然从眼尾滑落。
如果不是被身前的男人按住,舒白秋甚至更可能会有一下受激的弹动。
即使被腿跟的大掌压按着,舒白秋的后腰仍旧霎时抬高,露出了同样被熏染成薄粉的浅软腰窝。
就连他柔圆的豚廓,都在细细打着颤。
可即使如此,前方的冲荡居然仍未有分毫的停歇。
舒白秋的身形仍在被迭折,他的脚踝被抬高,不盈一握的皙白踝骨,都被清晰地掐握出了整圈的印痕。
在仰面的湍流浸没之下。
少年根本没被允许有任何的推拒。
直到舒白秋的趾尖都在挛颤,腿跟抖到令人不忍心时,他才终于在祈祷般的渴切中,等到了先生的松口。
可是这本该如同大赦的松开,却生生停在了少年要去之前。
“…………?”
舒白秋一开始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他怔怔地,睁着近乎涣散的湿漉双眸。
身体却已经早于理智之前,就已经扑簌地掉下了大颗的成串眼泪。
失神落泪的少年。
可怜得让人心尖发软。
也可爱到让人心火更盛。
因为昨晚一直在担心没能休息的傅斯岸,少年其实没太能睡好。
加之舒白秋本就青涩,根本受不住这种对待。
尤其还在越来越亮的晨光之下。
所以少年的潮涌,其实速度很快。
可是他偏偏却在最后的咫尺边缘,被傅斯岸松开。
甚至就连根底都被坏心眼的男人扼住。
被故意拖慢了时间。
故意松口之后,傅斯岸甚至还去吻触了其他地方。
他不止曾圈控过少年的踝骨,也会用手掌将舒白秋的压按分开,在皙白的腿侧和都落下了啄触。
慢条斯理,留下的却是最艳的印痕。
受不住掐扼而痉孪的少年,还会被傅斯岸更深地彻底折迭。纤长的小腿都被按在了枕头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