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岸只好收回了手,没再碰他。
“前一晚”、“最后”……
低沉的字音似乎提醒了床上的少年,让那单薄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颤了一下。
察觉到少年近乎本能的惧意,傅斯岸也缓下了嗓音。
“抱歉。”
男人低声致歉,为前一个夜晚。
“最后那样对你……对不起。”
傅斯岸在讲的,是前晚彻底的最后。
也是舒白秋昏过去之前的最终遭遇。
因为那时的少年敏锐过甚,已经承受不住任何的碰触刺击。
可他还又一次都没有过。
所以傅斯岸矮下上身,俯低了肩背。
他微启了薄唇。
之前有一天,傅斯岸清晨睁眼,抱住了舒白秋,同他讲。
“小啾,你的下眼睫好长。”
舒白秋并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自己的下睫毛,傅斯岸那时也没有解释。
直到傅斯岸俯低了上身,真正从下方抬眼望上去时。
他才真正发觉。
舒白秋的下眼睫,其实比他梦中的还要长。
而且软成一簇一簇……全然都被湿透了。
这种事,傅斯岸也是第一次。
他连和舒白秋的接吻都是初回,自然不可能会有过这种经验。
但梦中的场场奢想,似乎也为向来聪敏的傅医生,教会了另一种无师自通。
他舔碰,吮咽,舐触……除了梦中最凶时想过的轻嗑咬嚼,其余都一一试过。
不只少年的下睫毛。
连小孩那紧韧绷起的皙白下傅,都被不知是泪是汗的水色彻底沁湿了。
前世医科,八年直博,傅斯岸的系统解剖学和局部解剖学全部都是满分。
在系解六十分及格都如此困难的医学院,傅斯岸的名字惊慑了不知多少届的学院后辈。
人体对于傅斯岸来说,毫无秘密可言。
真正精微深妙,魅力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