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舒白秋直接点头。
“我们结婚也好多天了,”他说,“先生不需要过多的担心。”
可傅斯岸看着他,却道。
“我不想你怕我。”
“……?”
这次听得微顿的成了舒白秋。
有窗帘的遮挡,室内的光线不甚明朗。
舒白秋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虽然有意外,却也从对方没什么表情显露的眉宇眼梢间,隐隐察觉到了那种无声的威慑感。
虽然此时的傅先生什么都没有做,却已经有气势上的明显压制,在无声地漫溢开来。
舒白秋又摇摇头,柔软的发丝在长枕蹭出一点细碎的声响。
“不会的。”他说。
舒白秋希望能帮到对方。
怎么会怕呢?
“先生做就好……我不会怕的。”
面前的男人眉眼英俊,却没有表情。
这时候的傅先生也并不温和,反而透出了极强的侵略性。
“好。”
男人沉声,只应了一个字。
舒白秋被翻抱过去,背脊靠在身后人的怀里。他的后圆再度被顶住,滚灼的热度好似要将细嫰的软缝直接淌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先生已经醒了有一会儿,舒白秋却觉得烫到他的东西似乎比刚刚更……宽了一分。
应该只是,误会吧?
舒白秋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因为背过了身来,少年同样不知道,有什么酝酿太久的乌沉风暴,已然在他的身后压聚成型。
腰际探来一只手掌,舒白秋顿了顿,在略微明显的体温差别之下,他还是让自己尽力放松了下来。
可是事情的真正发展,却与他的想象并不相同。
舒白秋并没有被立刻剥开享用,身后抵着他的枪筒依然隔着整齐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