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斯岸也开了口。
“因为我有我自己的目的。”
舒白秋点了点头。
他的嗓音反而恢复了些平稳:“那您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
傅斯岸却直接道:“不需要。”
他看着舒白秋的眼睛,目无旁视,沉磁的声线平稳而笃定。
“我说过,我对玉石没兴趣。”
男人道:“我只对你有兴趣。”
“……?”
闻声,舒白秋明显地愣住了。
少年苍白漂亮的脸上,也终于从如同死水般的平静疲倦,显露出了一抹诧异的生动。
而傅斯岸的话仍未终止。
如果不是为给舒白秋一个解释,他不会现在挑明。
但既然解释,傅斯岸便说得清楚。没给人任何一点误会的可能。
“我喜欢你。”
“所以会维护你,不想你受任何伤害。”
“……”
舒白秋依然没能反应,陷在怔愣之中。
倘若当真从逻辑角度分析,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难想明白。
譬如这完美的盛大婚宴,这周全的缜密保护。
还有那灼热的、近乎将人拆吞的深吻。
除了喜欢,再难归作其他理由。
可是在舒白秋茫恍之后,他终于开口,却是匆忙又短促地一句。
“……不要喜欢我。”
少年摇头,近乎喃语。
“不要……”
傅斯岸仍旧看着他,并没有被拒绝的诧异或不满。
男人反而心平气和,沉稳得令人很容易被感染安抚。
“为什么?”傅斯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