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嘴巴痛”,也只是陈述,没有怪罪。
最后还把责任找在了自己的身上。
傅斯岸顿了顿,俯身。
舒白秋的唇间又很轻地贴过了一片暖热。
少年抬眼,看到傅斯岸退开一点,低眸望着他,问。
“那下一次,我这样浅浅地亲可以吗?”
舒白秋又眨了下眼,湿着微红的眼廓,点头。
“好。”
他喜欢先生这样把计划讲清楚。
会令人安心。
只是过分乖巧的小孩,却完全没意识到。
自己已经被连拆吞带打包,被哄骗着预定走了多少亲吻。
傅斯岸又拆出纸巾,帮舒白秋擦了擦湿漉的眼尾。
他的动作刚停,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舒白秋动了动,要自己起来。
他的腰却被男人圈住,没能离开。
铃声是特殊的,代表当真有事,傅斯岸抱着舒白秋,单手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边传来助理的声音。
“boss,王海洋会长在找您。”
挂了电话之后,傅斯岸这时才将怀里的少年抱放在了一旁的软椅上。
“我去见一下客人。”
男人抬手,拿起了置放在桌边的眼镜,重新戴上。
银色的细丝半框带着微冷的薄凉,舒白秋看人动作,这时才反应过来什么。
啊……
所以先生是为了方便亲他,才特意摘下了眼镜吗?
傅斯岸接完电话,原本要去王海洋所在的贵宾包厢。
不过王海洋离得近,向苏越打听过后,他已经径自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