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的舌尖轻抵上颚,掩下眼底的那一抹恶劣。
“温老师,你和经纪人先生的那个新闻……是真的吗?”
褚凡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只是那双眼睛不自然地快速眨着,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驱散心底的不安。
他的眼神很纯净,里面满满都是脆弱和依赖。
温遥清楚,只要她说不是,这个小家伙一定会相信。
或者是,他就是在期待一个否定的答案。
可是温遥却只是扬起和往日一样温柔的笑意。
“是真的喔。”
她笑着说道。
眼底的恶劣弥漫开来,肆意地欣赏着少年的脸色一寸寸变得苍白。
“那我……”
褚凡的嗓音干涩,他眨了眨眼,努力把自己眼中酸涩的泪意隐藏起来。
他想问,那他对她来说是什么呢。
可是他却问不出口。
他突然意识到,温遥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的承诺。
他根本没有立场或是资格去质问她。
那些记忆里的悸动似乎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在某一瞬间,他甚至以为那是自己的一个梦。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温遥却是突然伸手,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眼角。
“怎么哭了?”
褚凡的身体微僵,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流下了眼泪。
“我不是……对不起……我那个……”
一时之间,他有些语无伦次。
只是慌张地用手背擦拭自己的眼睛,将那一寸的肌肤擦得红了起来。
就像是只红眼睛的小白兔。
而他面前站着的,正是一只蠢蠢欲动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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