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太后寝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逐渐醒来了。见此情景,守在那里的太医们稍稍放松了些,期盼着太后也如她们一样能醒来。然而到了黄昏时分,太监、宫女们全部苏醒了,太后却不见丝毫醒转的迹象。太医们这才慌了神。“咦?太后的鼻息怎么越来越微弱?”一个太医用手探查过后,惊出一身冷汗。他急忙摸了摸太后的脉搏,发现跳动得异常缓慢且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一般。“不好!太后这是…这是病情危急之兆啊!”这位太医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转身对太监们喊道:“快!快去通知皇上,太后情况不妙!”站在门外的禁军队长听后大惊,暗想:若太后果真病危,此事应先知会贤王,由他来定夺。太后一死,对贤王来说可是大不利。其他太医闻言,也是一脸惊慌,纷纷上前探查,拿出急救药材和器具,希望能将太后从鬼门关拉回来。一个太监急匆匆地往屋外跑去,刚出门口,便被禁军队长拉到一侧,低声道:“不许禀报皇上,听我安排。”那太监抬头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禁军队长忙派了一人往宫外天牢报信,自己则转身进了屋里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将太后抢救过来。”太医们本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团团转,听到呵斥声,转身看向禁军队长,白了他一眼,回呛道:“你谁啊?你行你上。”“……”禁军队长,他自恃和贤王关系亲密,可是太医们可不知道这些隐情。禁军队长可不是禁军总长,担任相同职位的有数人,地位并不比太医高。寝宫内,太监和宫女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足无措,她们纷纷跪在地上,祈求太后能够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后的状况并没有丝毫好转,反而越来越糟。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丝毫动静。太医们轮流上前,用尽浑身解数,想要挽回太后的性命,但无奈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只是徒劳。就在众人焦急万分,不知所措之际,华清带着一众随从走进了院子里。禁军队长怔了一下:“他…怎么来了?”华清进了屋子,高声问道:“母后醒过来了吗?”太医们面面相觑:不是刚派人通知太后病危了吗?怎么皇上像不知情一般。最终还是由那位最年长的太医硬着头皮上前,将太后的病情如实禀报给了华清。听完太医的汇报,华清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做十分担忧的样子。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母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危了呢?”“庸医!废物!”“朕命令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救回太后!”“否则,统统把你们给斩了。”华清情绪激动地大喊大叫,眼中流露着悲痛之色。天牢之内,贤王正满心期盼着太后能够早点醒来,将他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却不料等到的竟是一则令人心碎的噩耗。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手死死地抓住牢房的铁栏杆,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裂开一般:“你说什么?母后病危了?”他的声音颤抖而急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那到底是死了没有?”贤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他紧紧地盯着跪在牢房外的禁军。那禁军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小的来时,太医们正全力抢救,但…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贤王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禁军嗫嚅道:“说来也怪,太后宫中的太监、宫女都已苏醒,唯独太后没有醒过来。”“对了,今天早晨皇上曾去看望过太后,不知道会不会跟这事儿有关。”“小的一直守在屋外,不清楚屋里面当时的情况。”贤王听后,气得捶胸顿足,怒骂:“你们这群饭桶!”“这么多人,竟然让他在眼皮子底下动了手脚!”过了许久,贤王才渐渐平复了心情,他眼神狠厉,给那名禁军比划着一个杀头的姿势,压低了声音:“给禁军总长栾瑞带话,今晚就动手,明白吗?”说完,他撕下腰间的玉佩,递了出去。禁军闻言一愣,随即颤抖着手接过玉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声应诺后匆匆离去。熬到深夜,华清起身道:“朕今日精神不济,回去略作休息。”“太后若是醒来,务必立即汇报。”回到御书房所在的隐勤宅,宫女奉上热茶,华清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便听到屋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华清搓着手,扭动着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呵,终于来了啊。”“护驾!”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华清站起身来,神色淡定地走出房门。月色如水,洒满整个庭院。屋顶上、院子里全是蒙面的黑衣人。他们的包围圈不断收拢,而十几个穿着褐色甲胄的禁军的阵地不断收缩。双方刀剑相向,战斗一触即发。“皇上,请赶紧回屋。”罗公公慌忙上前,架着华清便要往回走。华清挣脱了她,站在门前,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周围的黑衣人,目光最后落在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上。“哟,栾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人来刺杀朕。”“就不怕朕诛你九族?”禁军、太监和宫女们听后吃了一惊:“禁军总长?”“怪不得能无声无息潜进御书房,原来贼人在宫内。”栾瑞的眼神中闪过一慌乱,很快稳住心神,喉咙着发出浑浊不清的声音:“什么栾瑞,我不认识。”“狗皇帝,你荒淫无道,天下民不聊生。”“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狗皇帝。”:()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