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韶栾得知自己成了储君,不日便要登基的时候,还在校场上和陈庆过招。这段时间沈徇棠忙得很,都没时间理会他。他已经有将近半月没见到沈徇棠了。连若棠院中的桂花都开了,沈徇棠也不知在忙什么。陈庆今日正好撞在他无处发泄的郁闷枪口上。两人也没有拿兵器,就在偌大的校场上赤手空拳地搏斗,你来我往,没有半分留手。原本还想着逗一逗小孩的陈庆在那凌厉的拳风中,也不得不拿出全部心神应付这个已经飞速成长的少年。还记得两年前沈徇棠把那个小豆丁似的小孩扔给他的时候,那瘦弱的身板,看起来都遭不住他一拳。现在倒是能和他打个有来有回。两人打累了,也不在乎身份,直接仰躺在擂台上。望着头顶的烈日,步韶栾抬手遮住,想将那灼热的光拢进掌心,却只抓住了一团空气。陈庆坐起身,喘着气看着人,“十殿下你大好年华,何必吊死在沈徇棠那个不解风情的人身上啊,何况他还是个阉人。”陈庆的语气满不在乎,平日里就算是和沈徇棠说话他也是没有多客气的。他说着,就想要伸手拍一拍少年的肩膀,却被一道冰冷至极的目光钉在原处。步韶栾起身,俯视着坐在地上的青年。“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沈徇棠被这种带着些轻蔑的语气叫做“阉人”。他不:()快穿:死遁后,撩过的主角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