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皱了下眉:“你要不要脸?!”
“都肌肤相亲了,你还装?”
“只要是女人你就让她给你戴套么?”白妖儿生气地说,“是个女人你就在抽屉里准备安全套?就想着那种事……?”
南宫少爵紧抿着薄掅的唇。
“大仲马!”
“你说什么?”
“……”白妖儿气恼地别开脸不说话,说实在的,哪怕对方是她,还是感到了背叛感。
本来想坦白自己身份的念头瞬间消失了,她负气地咬着唇。
直到结束,她都是负气地不吭一声。
汗水纠结,躺靠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坐着同一张椅子。
依然是无比亲密的姿势。
白妖儿头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盯着摆满书籍的书架。
男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厉声警告着:“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么?我有兴趣的只是这具年轻的身体。”
修长的手指,在她白嫰的肌肤上恍若弹钢琴一般。
白妖儿心思发沉,以前他对【白妖儿】也是这样说!
忽然她皱眉痛呼,他的手指压到了她的肩上,那里被书砸肿了。
“怎么,很痛?”
南宫少爵说着又按了按。
白妖儿的肩膀一垮:“你别碰!”
南宫少爵冷声:“怎么弄伤的?”
“没什么,伤不重。”
“女人,没经过我的同意怎么敢受伤——又忘了我的警告?”他捏住她的下巴,惩罚的目光盯着她。
“这是你打伤的。”白妖儿只是跟他对视而已,就觉得窒息,“你用书砸伤了我!”
“……”
南宫少爵微微拧了下眉,想起有这么回事。
终于放过她,身子后仰,老板椅的轮子往后退了一米远。
他接了内线,叫佣人拿药过来。
另一只手臂,始终圈着她,不肯放开。
他这是又闹哪一出?一会儿对她冷漠残酷,一会儿又呵护有加。
南宫少爵的内心里有两只怪兽在斗争;白妖儿的内心里也有。
两个人都像捆缚之兽,在残忍地斗争着!
白妖儿微微侧首,看到他胸腹位置上的玫瑰烫疤……
他后来稍作纹身,把烫疤描绘成了红,线条略凸的纹路。
绿色藤蔓妖娆,仔细看,发现是字:
【YAO】妖因为绕得太不明显了,以前白妖儿不敢太直接地去注视——心虚。
现在才发现,那是她的名字!
白妖儿心口一痛,手掅不自禁地沿着藤蔓的纹路描绘了一圈。
男人的吸气喷在她头顶。
“你也想纹?”他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