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感觉他越来越严肃,及时打住他,捏捏他的耳朵:「不用感谢我,至于诀隐队长那边……」她想像了一下,按照那群黑狼的脾气,他们肯定不会跟汪汪大队他们客气,听说他们要感谢他,说不定会跟汪汪大队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还是让她提前找疯狼问问他想要什么,如果她能帮乌曜队长满足他,就勉为其难地让他得意一次。搞定疯狼,其他黑狼也就好办了。
「不对。」卿鸢改口,「我还真有想让你们帮忙做的事情,你们先感谢完我,再去感谢诀隐队长他们吧。」
汪汪队长听到她有安排,耳朵往上竖起,从她的指缝里钻了出去:「好。」
卿鸢顺势用手指夹住他的耳朵:「嗯……我……我最近有点想锻炼身体,你们能指导我一下吗?」
虽然是临时想到的,但卿鸢最近确实有这个计划,就像她室友说的,她的物理攻击性随着她的精神力变强也提高了,所谓的物理攻击性说的就是她的力气,她自己也感觉体力没有以前那么差了。
锻炼一下反正也没坏处。
乌曜微微歪了一下头,不理解向导为什么会给他们这么简单的任务,不理解但听话,他没有多问,郑重记下来:「好。」
卿鸢放开乌曜队长的耳朵,看向汪汪队的其他队员,她还想ruarua别的。
不是队员,是他们的精神体狗狗。
但大庭广众,朗朗干坤的,也不太好对哨兵们提这样的要求,卿鸢忍住,看了看光脑的时间,她下午要去茧房中心,跟熊熊队长做模拟训练,只能暂时和汪汪队分开了。
听到她说要走,乌曜队长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叫住她:「向导小姐,我想给您看一个东西。」
卿鸢感觉哨兵的语气有些凝重,感觉他要说很重要的事情,换上了说大事专用表情,认真地看向他:「什么东西?你们被新的污染源污染了吗?还是受了什么伤?」
「不……不是受伤或者污染,是这个……」乌曜摇头,耳朵内侧的薄膜又开始发红,慢慢地吐出舌头给她看。
乌曜队长为什么要像小狗狗一样对她吐舌头?卿鸢被吓了一跳。
「这里。」哨兵又低下来一点,让她看清楚,用手指了指舌根的位置,说话时没有把舌头收回去,雪白齿列下,覆着水光的舌尖小幅度地前后伸缩,声音里夹了些水声,发音也有些逼仄,他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或是暗示,只是认认真真地想要跟她说话,可他越是这样单纯正直,就越令人遐想连连,「请您看这里。」
卿鸢脑袋里冒出好多涩涩的想法,看向哨兵,他也在看她,狗狗眼纯澈干净,让她更惭愧了。
看到卿鸢没看他的舌面,哨兵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觉得他的口腔太恶心,默默低下眼睫,但还是没收回舌头,有些艰难地发音,把她不想看到的东西说出来:「这里有,主人的标记。」
标记?卿鸢有些意外,向哨兵嘴巴里看,他的舌面深处确实有什么标记。不对啊,她只是临时标记了汪汪队,临时标记不会在哨兵身上留下外显的记号。
卿鸢想把哨兵舌面的标记看清楚,确认是不是她的名字,可哨兵因为她的目光落进他的口腔,控制不住地紧张,舌头动了动,两颊的水意也越来越泛滥,都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狗就是这样没出息,乌曜痛恨自己的反应,但又不敢擅自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间响起细微的挣扎声,看着向导,希望她看够了。
卿鸢看不清啊,没办法只好用手指稍微压住哨兵的舌头:「乌曜队长你忍一忍,先别动。」
乌曜浑身一僵,确实不敢动了,可人也绷紧,触觉就更敏感了,他能清楚感觉到向导的指尖压着他的舌面向深处去,向导的手指并没有太过分,可他的下咽部位却越来越痒,实在没忍住,咽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带动舌头,在向导的手指上划过。
卿鸢看向哨兵的眼睛,看到因为正常的生理反应舔了一下她手的哨兵眼里显出惶恐抱歉。
「没关系,我不介意。」卿鸢把手拿出来,指尖带出了几条水线,这让她安抚哨兵的话失去了作用,哨兵的狗狗耳朵红得要滴血,下意识想用袖口给她擦干净,又想到他的制服对向导来说也不是很干净,猛地顿住,有点慌乱地翻出纸巾给她擦。
「真的没关系。」卿鸢看犬族哨兵自责的样子有点想笑,他怎么比她更嫌弃自己的口水啊?
她确实不喜欢别人的口水,但是汪汪队长的话,那也还好。
「我没给你们做永久标记,为什么会有……」卿鸢碰碰犬族哨兵抿紧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