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窗户和门口的位置都有太后的人守着,他现在应是出不去的了。
“我睡地上,你睡地上。”
唐枝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正好柜子里还有被褥,她小心点,不发出声响在地上铺被褥应该是可以的。
“不用,你是姑娘,我与你同处一室,对你名声不好。”祁璟摇头。
唐枝沉默。
可是,只要他们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再说了,他一个病秧子,才动两下就容易昏迷,他能对她做点什么?
他太过克已奉礼,弄得她感觉自已都有点离经叛道了。
那怎么办?
她拍了拍他的手腕,无声询问他。
突然这个时候,唐枝的裙摆晃动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狼崽来了。
祁璟俯身,揉了揉它的脑袋。
很快,银羽撞窗跳出去。
“有狗!”
监视唐枝的人很快就乱了阵脚。
“告辞。”祁璟对唐枝说出这两个字,迅速转身离去。
“啊?不是,祁璟,你怎么快就出来了?”
白予澈见祁璟回来,他目瞪口呆。
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何不抓住。
对上白予澈兴奋又好奇的眼神,祁璟皱眉:“本王贸然闯入她的屋中,本就是给她添麻烦,若还赖在她的屋中,岂不是登徒子行为。”
白予澈:“……”
对不起,您老人家正气凛然,是我的想法侮辱了您的品德。
“太后的人日日监视她,也是个麻烦。得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让我们的人替换掉他们。”祁璟继续叮嘱白予澈。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白予澈点头。
“对了,你让我查的长公主的事,有点眉头了。她可能不是真的出事,这也许是一出戏。”白予澈说起了祁静姝的事。
“还有,我查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长公主回京还与一个人有关,你猜猜那人是谁?”
“谁?”
“唐应裴。简单来说,他的名字应该叫云应裴,他是云翰国太子。”
闻言,祁璟眼神冷了下来。“云翰国太子不是体弱多病,一直养在云翰国皇宫吗?怎么会是唐应裴。”
“养在云翰国的那位根本就不是真的太子,真正的太子失踪多年,假太子不过是掩人耳目,帮他守住那个位置罢了。”白予澈语气讽刺。
云翰国的皇后也死了很多年,他们的皇帝也许久未立继后。
祁静姝只有女儿,没有儿子,她回来南昭国很有可能是冲着云应裴而来的。
若是她将他给带回去,那她就有机会争夺继后的位置。
“云翰国国力比我们强盛得多,若真让云英裴恢复他太子的身份,唐家很有可能就要翻身了。”
白予澈说出自已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