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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德江耶律德祥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第2页)

走出毡房的微生长光和景儿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耶律新朗也紧跟着走了出来,他愤恨地看向微生长光和景儿。

“五妹好机敏啊,竟妄想踩着大哥去抓那最高的兵权,差点惹得父王厌烦于我,但是,儿子就是儿子,五妹这两年南征北战的落下一身伤,最后不也是屈居大哥之下嘛,你以后就踏下心来,好好辅佐我做事,等到大哥成功那天,定会好好关照你的。”

景儿假装听不懂耶律新朗话里的挑衅和阴阳怪气,只一脸真诚地看向他。

“大哥,你这样说,可是冤枉死景儿了,景儿自然是知道,我在父王心中的份量是远不及大哥的,所以只能倍加小心的察言观色,才能在这草原上活下去。景儿可绝没有故意害大哥之心啊,我自小就没有了母妃,也不得父王宠爱,这辈子能依仗的也只有大哥了,我刚才真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实属无心之举啊,还请大哥宽恕,为表愧疚之心,景儿此生定为大哥,也是为我蚩丹未来的可汗马首是瞻。”

景儿藏在袖口里的手狠狠地掐着自己,才避免笑出声来。

耶律新朗听到景儿这么说,冷哼了一声,轻蔑地回了句:“算你们实相。”随后便转身回了住处。

待耶律新朗走后,微生长光对着景儿宠溺地说道:“为师这么多年也只是教给你了一些武艺功夫,可你这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跟谁学的,满嘴的不正经。”

景儿直呼冤枉,她笑着回道:“这嘴上功夫未尝不能保护自己啊。”

微生长光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景儿的额头,两人继续说笑着回去了。

微生长光护送景儿回到了毡房,可他并未直接回去,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不住地摇头,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周身弥漫着说不出的悲凉。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微生衍和景儿面前表现出,他已经看开了失去右手的这件事,但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个杀伐果断的将军,突然变成这副样子,他如何能轻易看开,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自处了。

微生长光不是没有冒出过自杀的想法,但他自知不能这样萎靡,更加不能自暴自弃,他还要为他的儿子、他的小徒弟作出榜样,让他俩知道,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回到毡房的景儿,看到塔娜和巴图都在满脸担心地等着她回来,她突然觉得这毡房竟然有了一丝温暖,带有人情陪伴的暖意。

景儿早就从之前和张素一起住的破毡房换成了现在这个宽大结实的毡房了,可她从未觉得此处是家,她一直觉得自娘亲死后,她不管身处何地都是孤单一人,像一颗漂浮在空中的种子,没有归属感,没有办法落地生芽,开出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花。

可现在她除了报仇也想活好这一辈子,她那么辛苦的活着,是为了报仇,又不仅仅是为了报仇,可以是为了不再受欺辱的活在这世间。就像娘亲千百次嘱咐过的话,她以后是要去见山,见水,见自己的。

人生总是孤独的,不断失去的,山越往上走越陡,所以雪莲也不会在山顶开出一片,她独美、傲然、遗世于天地之间。虽说高处不胜寒,可独身一人站在山巅看至美的景色,却是最潇洒不过的。

等到了军队开拔的日子,耶律德江甫一祭起出征的大旗,就收到了耶律德祥派使者送来的信,信中表示他已经挑好了一处名为金山的交战之地,那个位置地广人稀,实在是为不二之选的绝佳。

耶律德江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景儿看他有些犹豫,本无意去节外生枝,却又怕他真的同意耶律德祥的提议,于是便准备给耶律新朗卖个好,以便后面拉拢关系,方便行事。

景儿悄悄靠近耶律新朗,用了极小的声音,向他说明了叔父此举的险恶。

“大哥,那金山距离我们路途颇远,先不说叔父这是在诱我们兵马远行、劳师远征,就只拉长我们押运粮草的辎重路线这一点就很危险,一旦路线被切断,我们这二万多大军就会自乱阵脚,到时候,叔父定会不战而胜,大哥,你细细的想一想景儿说的对不对?”

耶律新朗听到景儿这么分析,登时便觉得脊背发凉,于是他立刻跪下向耶律德江禀明了此事。

“父王,叔父此举实在是狡诈,去金山交战不仅会拉长我们的粮草路线,还会让我们的大军未战先衰,所以,还请父王不要同意。”

耶律德江听后直呼:耶律德祥用心险恶,不是大丈夫所为,乃是小人行径,并一再嘱咐耶律新朗,一定要将耶律德祥和耶律玦父子二人的头颅带回来祭天神。

可两军交战之地一直没有确定下来,最终还是微生长光提出为表示公平,双方在盐池进行决战,耶律德江想了一下,便点头示意此处可行,随后命人修书一封,快马加鞭传给了耶律德祥。

不过几日的时间就收到了回信,耶律德祥表示一切尊从大哥的决定。

在去往盐池的途中,景儿问耶律新朗:“大哥,你怕不怕,我第一次跟随师父上战场,手都是止不住的发抖呢,保命的剑都险些拿不稳。”

耶律新朗闻言,只撇了一眼景儿便转过头去,继续看向前方,然后正色回答道:“五妹,你大哥还不至于此。”

耶律新朗虽有些担忧紧张,但毕竟是萧美玉用心培养的长子,所以耶律新朗并未有过怯懦退缩之心。

景儿原本也只是在调侃他,可突然觉得和他说话好生没意思,便侧过头白了耶律新朗一眼,用力扯了扯缰绳去找微生衍了。

刚一过来,景儿就看到马背上的微生衍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想些什么,便出言问询道:“阿生哥哥,在想什么呢?能否告诉小五啊?”

微生衍这才注意到景儿。

“也没什么,只是自出发之后,我就有些心神不宁,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阿生哥哥,你别多想,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另外景儿我掐指一算便知道你这是怎么了。”

微生衍十分捧场地回了一声:“哦?那我倒是想听听小五的高见了。”

景儿闭了闭眼故作玄虚地说道:“我觉得因为这是第一次师父没有跟着我们两个去打仗,你心里没有底,但是虎父无犬子,你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师父吧,是不是?另外师父在负责押运粮草武器,因为师父的手……师父的身体已经…不太适合上场杀敌了……”

景儿本来说的正开心呢,突然提到了师父的手,她就有些难过地说不下了,倒是刚才有些沉默寡言的微生衍反过来安慰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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