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明明是在?床上,寝衣里衣外衣都披上了,穿得?严严实实的,里三层外三层,这是要防谁?
想都给?他扒掉!最好是从耳根连到脖颈,全都染上红色,想来定是别有一番欲说?还休的趣味在?里头。
群玉纤细手指在?他领口胡乱翻动,不多时他衣襟松动,像是被人剥粽子似的翻开,也就只剩下?一件寝衣了。
“玉儿,你……你做什么?”
谢望深吸一口气,勉强压制蠢蠢欲动的慾念。
“看不出来吗?惩罚你啊。”
群玉意味深长地?凝他一眼,漫不经心开口,“我怎么记得?有人趁着?我失忆,胡乱造谣,说?是我从前都是那样惩罚你的。”
她的手掌虚虚拢在?谢望宽圆的肩头,故意用了点力摁了摁,“你分明就是冤枉人,你从来都是只顾着?自?己舒爽,我几时扼制过?你。”
谢望敛了敛眼神,生生憋住,不敢叫她看出端倪来。
如?今他身?子每况愈下?,不好再染指她半分;可若是她硬要又该怎么办?
对于拒绝她这件事上,谢望实在?是称得?上意志薄弱。
从小到大,遑论她有什么要求,他哪一样是真的拒绝过?了?
群玉不懂得?他脑海中此时正在?天人交战,忍不住推了推他,身?子往下?滑下?去,“谢望,你好没意思,总是不说?话作甚?”
正巧恰在?关键位置后,群玉终于不动了,居高临下?地?睨他一眼,伸出修长白?嫩的足,在?他胸前点了几下?。
“你身?上好烫,借我用一用。”
说?是借,只不过?她那股处变不惊的气势,分明是一早就打定了注意。
谢望只好伸手抱住她的脚,“你要怎么用?”
还在?装模作样,早就憋不住了还摆出一副端正做派做什么?从前哪里见他这般规规矩矩的。
群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从前诓骗我时,可不是这样的。”
这话倒是惹得?谢望面色发白?,其实他不是不想,只是担心如?今尚在?病中的他,还能?给?得?了她要的吗?
群玉一贯没有耐心,倏然夹紧将他锁住后,又凶出一句,“磨磨蹭蹭做什么?”
谢望不想让她失望,只好听话照做,几乎是嵌了进去。
明黄的寝衣被洇湿成一团水色,群玉嫌他动作太慢,挺直了腰坐稳,仰着?头要他亲。
谢望病中乏力,背靠着?床柱,眯着?眼一点一点享受,忽略了她的动作。
趁着?意乱情迷,群玉将冰凉的手指塞进他衣襟,碰到他硬邦邦的胸口后,故意打圈按揉。
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从前谢望在?她身?上作弄的那些招数,全都照本宣科的用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