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应淮序躲开。
“你拿了什么?”
南栀睁着眼睛撒谎,“没拿。我说了,你不让我看,我肯定不看。”
南栀从他怀里挣开,跑去拿了酒过来。
“你能待几天啊?”她一边开酒一边问。
应淮序默了几秒,说;“四天。”
“正好凑到双休。那你周一早上回去行吗?要是周日晚上回去的话,我会很失落。”
应淮序笑了笑,说:“是这样安排的。”
夏时的案子快要开庭,他事情一定很多。
南栀很快也要有个短途的出差。
南栀今天有点莫名的亢奋,喝了点酒之后,兴致更高。
她把人压在沙发上,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丝巾,蒙住了应淮序的眼睛。
然后特别认真的亲吻他的嘴唇,下巴,还有喉结。
应淮序是真的能忍,掐着她腰的手,那么紧,那么的用力。
可愣是没有反扑。
南栀亲亲他的耳朵,笑着说:“你怎么那么能忍啊?”
为什么能忍着不跟她说话,明明他们离的那么近,明明他们见过无数次。
应淮序侧过脸,鼻尖碰到她的脸颊,说;“惩罚自己,没有保护好你。你没有的,我也不需要有。南栀,我去结扎,好吗?”
南栀闻言,一骨碌坐了起来。
应淮序握住她的手,也跟着起身,顺手摘掉眼睛上的轻纱,眼神是认真的。
非常认真。
南栀眼眶一阵发热,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温暖又心疼。